我有些愣住了,接著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朋友呀。”
“我不想做你朋友。”鍾葵說道。
我更加讓我不知所措。
我年紀的確不大,但人人皆有的欲望,我也是有的,隻是我更加明白我這樣下去,幾乎必然是早死的命。
我看著麵前的鍾葵,然後說道:“做朋友比較好了。”
麵前的鍾葵有些楞神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識。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樣的人,勉強一起沒有絲毫意義,”我說道。
“為什麼?”麵前的鍾葵眼裏似乎含著淚水。
我來教你彈吉他吧,我岔開話題說道。
“這個我也會了,”鍾葵說著看著我房間之中的吉他,拿過來開始彈奏了起來。
曲子很好聽,很輕快,讓人感覺一陣舒服。
我接過吉他,這個算是我不多的愛好之一,我開始默默彈奏出一首曲子。
鍾葵聽完之後,愣住了,因為我吉他實在太好聽,聲音之中夾帶衝擊人耳膜的震撼之力。
“能教我嗎?”鍾葵問道。
“可以的,我來教你,”我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你太執著於過去的經驗了,我來給你演示,”我撥動著吉他,一邊彈一邊指導著鍾葵,而鍾葵也開始驚訝於我的吉他水平,最終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水平,相比我來說,還是太嫩了。
而更加吃驚的卻是我本人,本來玩吉他也就是為了放鬆,在經驗也沒有鍾葵多,但按我卻根本不在常理和規則之下去判斷什麼是好的音樂,而是以自己的內心和本能去衡量什麼是好音樂,以心奏樂,方為大成。
“而現在實在太多人的音樂,都不過是模仿,而這樣的音樂,不過的簡單的複製呀,真正的音樂應該是用自己的心去感染著事件的萬物,去感染著觀眾,而不是自己去感動自己呀。”
我說道。
當聽完我的話,鍾葵呆滯了,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話,每一個老師都是讓她不斷的重複著經典曲目,每一個老師都是讓她不斷的練習練習在練習,可卻沒有哪怕一個人告訴她,什麼才是真正的音樂呀。
以心為器,方能奏出驚世之絕唱呀。
鍾葵閉上了眼睛,仔細感悟著自己心,然後她睜開了雙眼,拿過吉他就開始彈奏起來了,這一刻,她變了,之前的她雖然彈奏熟練,但卻有所瑕疵,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但這一刻,在她拿起吉他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一個溫柔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麵前,對自己溫柔的笑著。
我想到了自己母親,想到了母親的笑容,情到深處,我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在我母親慘死的時候,自己沒有力量無法保護她了。
這個悔恨在我心底,可埋藏在心中的淚水,隻會不斷的堆積在心靈深處,無法被排解的悲傷,一直以來都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而這一刻,我終於釋放了心中的悲傷,鍾葵看著流淚的我,似乎有些吃驚,我擦幹了眼淚問道:“這首曲子叫什麼了。”
“我不知道了,我隻是想到了我的母親,有感而發而已,”鍾葵說道。
“那就叫母魂吧”我說道。
“母魂?”鍾葵仔細回味著這句話,然後露出了一個讓我不自覺呆滯的笑容,我看著麵前的鍾葵,心髒似乎在微微跳動一般。
我和鍾葵出去吃飯,我一邊走一邊暗暗估算自己的身體。
“黑貓,你說我還可以活多久,”我問道。
“你這樣亂來,按你現在的身體,哪怕不斷的修煉,也活不到70歲。”黑貓說道。
對於一般人來說,70算是長壽,但對於我們來說,70簡直就是短命,畢竟我們本來就是長壽的人。
老實說,我最大的弱點,不是其他,就是自己的身體實在太弱了,簡而言之,哪怕是蠱蟲,威力按自己的估計能夠用上三成就不錯了。
一旦使用超過三成,每增加一分的威力,自己的身體就會多一分的損傷,使用了四成的話,他的肌肉就會拉傷,要是使用五成的話,好家夥他把其他鬼幹趴下了,自己也基本可以去醫院報道了,要是自己強行去運用的話按現階段自己的實力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教你一招辟穀之法吧,”卡猜說道。
辟穀之法是把食物之中營養化為自己靈力,但我現在靈力倒是不缺,不過卡猜辟穀之法似乎有點不同。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不斷的吸收著食物的力量,然後融入進入自己的肌肉經脈之中,不斷的強化著自己每一寸的肌肉經脈。
這對於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呀,我很明白,憑借自己現在的實力,要是在來個風吹草動,被幹掉的可能性非常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