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馬昇龍還想不通花間草到底是誰雇來暗殺自己的,可是既然知道了今天那幾個人是張大彪子的人找來的,明天就先去把張大彪子收拾了再說,與其等他不定時的在背後給自己搞上這麼幾出,還不如自己找上門去,把事情一次性的解決,免除後患。
打定了主意的馬昇龍,也不再考慮那麼多了,脫了衣服安心的上床睡覺,。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明天估計又是一場硬仗在等著自己。
……
進入了夢鄉的馬昇龍,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翡翠吊墜,慢慢的,散發出一股翠綠色的光芒,把馬昇龍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在夢境中,馬昇龍來到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穿著一身跟戲服一樣的古代衣服,就那樣傻愣愣的站著那裏,四處的張望著。
忽然,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馬昇龍應聲望去,隻見一個銀盔銀甲的年輕將軍,手提一杆雪山飛龍槍,身背一張天地日月弓,腰掛北鬥七星劍,從草原深處策馬疾馳而來。胯下那匹俊馬俊美不凡,渾身雪白,四蹄烏黑,奔跑起來迅捷無倫。一轉眼的功夫,已戴著年輕將軍來到馬昇龍的身邊。
隻見年輕將軍雙手一提韁繩,雪白的駿馬長嘶一聲,兩隻烏黑的前蹄高高揚起,急停而至。年輕將軍慌忙滾下馬來,跪倒在馬昇龍麵前,淚流滿麵,哽咽說道,“兄長,你我兄弟已經800多年不見,可想煞小弟了。今日前來相會,但願你我兄弟從今以後,再不分離。”
馬昇龍茫然無措,對著麵前的這個稱呼自己為兄長的年輕將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年輕將軍看見馬昇龍茫然的目光,痛苦的高呼道,“兄長,你真的不記得小弟了嗎?小弟是與你同生共死的花榮啊,兄長。”
馬昇龍聽到年輕將軍說出“花榮”二字,感覺說不出的親切與熟悉,卻實在是想不起來,正要上前拉著年輕的將軍問個究竟。
可是隻見年輕將軍明明跪在那裏沒動,卻離他越來越遠。此時一團團的白霧升起,慢慢的周圍都布滿白霧,白花花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了,隻剩下在那裏急的團團轉得馬昇龍。
與此同時,戴在馬昇龍脖子上的翡翠吊墜,慢慢的,所散發出來的那股翠綠色的光芒,也變得淡了很多。不大一會兒,收盡了光芒,又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吊墜模樣。
……
馬昇龍早上醒來以後,夢裏的情形栩栩如生,甚至連年輕將軍的容貌都記得一清二楚。夢中的年輕將軍自稱花榮,雖說在夢中,馬昇龍一時沒有想起來花榮是誰。
但是醒過來以後,馬昇龍猛然想起,
“花榮?”
難道是水滸傳中那個箭法如神,人稱“小李廣”的天英星花榮嗎?
可是他為何要稱自己為“兄長”,又說什麼“同生共死”呢?
一腦子霧水的馬昇龍怎麼也不明白最近為什麼總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而且有時夢中的情景還會在現實中出現,自己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馬昇龍有個好處,想不通的事情,很快就能放到一邊不去想它。但是讓他頭疼的人,他是一定要盡快找到他,想方設法讓對手去頭疼。
今天最主要的任務是找到張大彪子,然後把他痛扁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找人在自己背後下黑手。
……
馬昇龍通過劉天南了解到張大彪子是城西張莊村人,曾因嚴重傷人住了幾年監獄,出獄以後在國道邊上開了間飯館。因為來飯館吃飯的大部分都是過往拉貨的大車司機,張大彪子看準時機,找了幾個“三陪”小姐,生意一下子紅火起來。
掙到錢的張大彪子很快糾集了一幫兩勞人員,開賭場,收保護費,幹的那是一個風聲水起,一下子也成了城西有名的大哥,手底下幾十號人跟著他吃飯。
雖然張大彪子小學都沒畢業,但是極具商業頭腦,他知道撈偏門雖說能掙到一點兒錢,可是畢竟上不得台麵。哪天國家一不開心,搞個嚴打,自己這幾年攢的這些家底,一下子就會被搞得幹幹淨淨。
要想成為真正的有錢人,就得找點正當生意做做,慢慢的把自己漂白,再撈點政治資本,那樣才可以長遠發展。黑的白的,兩手一起抓,而且兩手都要硬。可是手底下的那幫子人,除了打架、喝酒、睡女人個個在行之外,說起正當生意來那都是兩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