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車站警察局的值班警察,上點歲數的叫趙解放,馬上就要退休的老警察了。幹了幾十年的警察了,因為不會走什麼上層路線,同期畢業的都已經做到局長了,他還是個普通警察,都要退休的人了,每天還在第一線工作。和他一起來的是剛畢業的女警孫圓圓,長得倒是乖巧可愛,就是胸前平坦的好像“飛機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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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華夏女性普遍沒有高聳挺拔的雙峰,網上一個小段子就很能說明問題。說有一對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男女朋友,在一個約會的晚上,男的一時情動,忍不住伸手顫抖的摸向女朋友的胸部,女朋友羞澀的伸手擋開了。男的趕忙解釋,“我就是想摸摸看,有沒有饅頭大。”女朋友聽完滿臉通紅,但是依然堅定的點了點頭。男的也就不再堅持,新婚之夜,當兩人放開束縛,坦誠相對的時候,隻聽見男的仰天長嘯,“天啊,旺仔小饅頭也算饅頭嗎?”看完這個段子後,深有所悟,所以孫圓圓就被小劍寫成了“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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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解放平時沒少見到這幾個糕點販子在火車站附近強買強賣,對他們也是痛恨不已,可是一般被他們強逼著買糕點的都是過往旅客和一些單身婦孺,都怕惹麻煩不去警局報案,趙解放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今天見到馬昇龍把他們收拾一頓心裏也很高興。但是在公眾場合打架,有人報警他也不能不管,即使報警人是個他認為不值得搭理的混蛋糕點販子。
看著旁邊站滿了圍觀的群眾,趙解放對著人群揮了揮手,“別看了,別看了,都散了吧。”然後徑直走到馬昇龍身邊,對著他說,“你跟我到警亭去,把事情說清楚。小孫,呼叫電台,讓他們派救護車了。”
馬昇龍和田絲絲隨著趙解放來到火車站的警亭裏,旁邊跟著過來的那個大塊頭糕點販子還在一旁嘰裏呱啦的吵著,趙解放蹬了他一眼,說,“你先出去,叫你進來你再進來。”
大塊頭糕點販子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看到趙解放板著臉瞪著他,就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嘴裏嘟嘟囔囔著出去了。
馬昇龍就把大塊頭糕點販子強買強賣的事情述說了一遍,趙警官認真的做著筆錄,聽到馬昇龍說完,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本來他們幾個拿刀圍毆你,你用鐵鍁還擊應該算是正當防衛,不過起因是因為你沒搞清價格才起了衝突,又是你先動的手,所以你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
“什麼沒搞清價格,一個破糕點還有論兩賣的嗎?”馬昇龍聽趙解放這樣劃分責任,不服氣的反問道。
趙解放端起泡滿了茶葉的茶杯,喝了一口,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咋不說黃金還論克賣了。”
馬昇龍聽了眼都直了,“這個破糕點能跟黃金比,哦,我算明白了,糕富帥,糕富帥,原來說了就是他們幾個垃圾呀。要想富就賣糕點,富起來之後自然看起來就會帥了很多。”
雖然趙解放內心裏還是偏幫馬昇龍的,不過畢竟他先動手把人打傷了,就讓他交5000塊錢的保釋金就可以先回家了。等那幾個受傷的糕點販子驗傷以後,再決定怎麼處理這次事件。
馬昇龍聽了以後雖然很無奈,可也沒辦法,好在家裏有李援朝支援的那10萬塊錢在那裏放著,就讓田絲絲回家拿錢,又叮囑田絲絲不要告訴自己的父母,免得他們擔心。
田絲絲出了警亭打了個的,來到馬昇龍的家裏,借口上次休息的時候把東西忘在了馬昇龍的房間,瞞著何媽媽按照馬昇龍說的,從衣櫃的黑塑料袋裏拿了5000塊錢,匆匆忙忙就又走了。何媽媽感覺到今天田絲絲有點不對勁兒的,可是又說不出來不對勁兒,聽見馬國慶在那屋叫她,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收到田絲絲交上來的5000元保釋金,趙解放給馬昇龍開了個正規的收據,叮囑他放好,就讓馬昇龍走了。
馬昇龍出門瞪了一眼警亭外那個洋洋得意的大塊頭糕點販子,心裏暗暗的說道,“別看你小子現在鬧得歡,老子總有一天給你拉清單,怎麼吃進去的錢,老子就讓你怎麼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