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本來是老頭子叫我去的,我一想就想到了你,省城我雖然有幾個狐朋狗友,但都不是經常來往的,上次的事情就給了我很大的教訓,如果我這次如果還被騙了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臉麵在待在公司裏麵了,還不如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了。”曾幼誠無奈的說道,說起上次的事情,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隻覺得年輕被人欺負。
羅昊點了點頭,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茶,這是要去省城,估計還不隻是一天兩天的,至少要在把工程建立起來了,自己跟幼誠才有可能回到江海,曾氏曾經對羅昊有恩,既然有恩也不能不報。
上次的建豪就是曾氏出麵給擺平的,這一點羅昊一直記在心裏麵,這是毋庸置疑,如果要說去省城的話,羅昊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當時去救曾幼誠的時候跟那群人幹了起來,幹的是天昏地暗,已經跟人結下梁子了。
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解決的了,勢必得有一方出來把這件事情給圓滿解決掉,出於這兩項的考慮,羅昊最後還是答應了曾幼誠,“幼誠,這件事情我答應了,什麼時候出發,我怕楊果而醒來的話我就出發不了了。”
“隨時都可以出發,為什麼果而醒了你就出發不了了?難道你們兩個有奸情嗎?”幼誠一副淫賤的樣子看著羅昊。
羅昊當下立刻否決了,“別把事情想歪了,我才不會對那種胸大無腦的人感興趣。”
“哦?”幼誠立刻來了興趣。
至始至終都是曾幼誠的錯,曾幼誠不該把楊果而介紹給羅昊的,沒有想到楊果而居然找上門了,還要讓羅昊為她飆車,拿下那個所謂的秋明山冠軍杯,說白了還是飆野車。
這麼多年羅昊都很少碰車,更別說是賽車了,平常都隻是騎一騎那輛八二年的自行車,每次騎出去別人都會看兩樣,這輛車是林國生送給羅昊的,羅昊給它來了個雙重保養,就這樣把它給保養下來了。
前前後後,羅昊把這些事情跟曾幼誠一說,曾幼誠是想要讓羅昊跟自己盡快趕到省城的,因為工程馬上就要施工了,時間不等人,如果還要給楊果而參加野車賽的話,時間方麵就已經耽誤了。
“都怨我,當初我就不應該把果而介紹給你,我要是知道現在有這檔子事我死活都不會把果而推給你的。”曾幼誠一股懊惱的樣子說道。
羅昊點了點頭,“你說什麼?我說那丫頭怎麼會在別墅門前堵我的車呢,原來是你小子在背後的鬼,事已至此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精神損失費啊,我可被楊果而給害慘了,每天都是睡不好,吃不好,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兩人正在大廳裏麵說著,這時候從樓上就走下來了一個人,“師傅,你在說什麼精神損失費啊,是在說我嗎?我精神好著呢,沒有一點損失,不用費用了。”楊果而披著一件大衣走了下來,洗了一個澡,也把身上的衣服給換掉了,人顯得比較精神了一些,但這絲毫掩蓋不了她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