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昊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幾乎是拖著的,把雲凝萱帶上二樓的臥室。
“碰!”的一下,把她摔在床上。
床墊舒軟,可雲凝萱還是感覺頭暈目眩,背脊一陣疼痛。
被拋下的力度太大,床的承受力度有限,反彈回來的,就是百分百的疼痛。
白君昊神色陰森,看著她摔在那裏,也不關心是否弄疼了她,而是拖著君墨放在門口的行李箱,走進來。
雲凝萱撐著身子坐起來,見他蹲在那裏翻著行李,她解釋道:“主人,我沒有想逃,我隻是想要給他打一個電話。”
“你算是對得起君離的教育,夠賤。”白君昊從行李箱底找出一瓶藥水。
雲凝萱更多解釋的話語在他說出這句話後梗塞在喉嚨,呆滯的看著他。
是啊,她賤。
明明顧丞瀚已經做出了選擇,她的道歉對於他來說也並不是那麼重要,或許,對方已經忘記了自己,但她還是想要聽聽他的聲音,親自道歉,為這段感情畫上句號。
說白了,還是舍不得,也就是白君昊說的賤。
見她默不作聲,連解釋都不會了,白君昊的憤怒更加壓抑不住,他擰開瓶蓋,“既然你那麼聽君離的教育,那便張嘴。”
雲凝萱驚恐的看著他手上的藥瓶,搖頭道:“主人……”
“需要我親自喂你?”白君昊眯著眼睛。
雲凝萱想起被他灌藥,恐懼從心底散發到四周,她不想喝藥,但也不想,被白君昊強迫著喝藥。
她隻能夠緩緩把嘴張開。
白君昊毫不猶豫的把藥往她嘴裏灌。
苦澀的藥味慢慢蔓延到四周,雲凝萱落下絕望的淚水。她討要喝藥,但卻常常被他強迫著喝藥。
以前喝了那些藥,都沒有什麼身體不適,但是這次,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藥味在嘴邊肆意擴散,入了食道,再入了胃,白君昊見她蒼白的臉色,心裏也不是滋味。
他鬆開手,把藥瓶扔在地上。
玻璃瓶子瞬間炸開,成了碎片。
雲凝萱低著頭咳嗽,可無奈的是,藥物已經入了胃,她怎麼咳嗽也沒有辦法把喝下去的東西咳出來。
她感覺身體一陣眩暈,立刻撐住床沿不讓身體倒下,“主人,您給我喝的是什麼藥?”
“毒藥。”白君昊見她體力不支的倒在床上,臉色鐵青,“城堡裏有一種專門研發的毒藥,在裏麵的人早就服用,隻有你,現在才服用。”
雲凝萱大口呼吸,感覺身體的不適越來越重,似乎連呼吸都困難。
聽到他說的是毒藥的時候,她恍然大悟,又很是絕望。
原來,城堡裏的人沒有敢逃走,是因為被藥物的控製,而她此刻,也被服用了這種藥,意思就是,想要繼續活下去,隻能夠待在白君昊的身邊。
而要是不想活了,她也看不到離開的希望。
“主人,我很難受。”雲凝萱蜷縮在那裏,幾乎認為自己下一秒就會毒發身亡。
白君昊上前彎身,一把將她抱起來,端端正正的,把她放在床的中央,“喝過藥的人都會這樣,好好睡兩天,就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