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顧丞瀚道。
蔣琬深呼吸,看了一眼護士,“你先出去。”
護士聞言點頭,走了出去。
病房的門重新關上,蔣琬開始編織她的謊言,“當初,這個女人的母親認為是我們集團竊取了她外公的設計,但是實際上,那個設計是他的女婿,也就是那個女人的父親親自賣給我們集團的,也有設計者的簽名同意書,所以我們沒有把設計圖返還,結果她的外公就死在我們集團,就是這件事,過了這麼多年,這個女的依舊不懷好意,一直破壞我們集團的珠寶生意,還要陷害你,要不是她的手腳太過利落,警察找不到那些痕跡,她現在已經蹲在監獄裏麵!”
顧丞瀚皺著眉頭,對蔣琬說的話沒有表示相信,而是問道:“是她陷害我出了車禍?”
“就是她,不是她還有誰?”蔣琬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下時清玥的肉用來咀嚼,“隻不過她的手法太過利落,所以警察追究不到。”
顧丞瀚沉默了,他們說的是他酒駕,怎麼就變成了,是時清玥陷害的?
“瀚兒,這個女人惡毒得很,你千萬不能接近,以後見到她過來,一定要把她趕出去,她現在是知道你失憶的事情才故意來接近你討好你,心裏肯定是在盤算著什麼,因為你出事,你爺爺現在辛苦撐著集團,你也不想我們一家子辛苦經營的事業給毀在那個女人身上吧?”蔣琬握住他的手,說道。
顧丞瀚抽出手,冷漠地說道:“嗯。”
蔣琬見他冷漠的眼眸,心裏舒服了些,這下子,看時清玥能怎麼辦!
她的兒子,不會再落入她的圈套之中。
知道顧丞瀚不喜歡太過囉嗦的人,她沒有繼續叮囑下去,而是讓護士走進來,讓她把湯喂給顧丞瀚。
“瀚兒,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已經過了三年,當年的事情也不是我親自處理的,我已經不記得了,你已經生了三年的氣,這三年我是難受得很,你不要再讓我煎熬三年了,好嗎?”蔣琬說著說著,擦了擦眼淚。
因為顧丞瀚丟掉了這三年的記憶,所以三年前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仿佛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蔣琬再一次受著他的氣,心裏自是難受的很。
顧丞瀚沒有回答,他忘記了三年時間發生的事情,停在那裏,那個夜晚的事情,曆曆在目。
他甚至還能有一種錯覺,在夢裏,撫摸著那個女人的身體,仿佛是真的那樣。
他們不知道,顧丞瀚也在受著這種煎熬。
夢裏的女人對他怨恨,對他不解還有求饒,可是他卻不能自主那般,在夢裏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夢醒後,又是一陣的懊悔。
顧丞瀚看著蔣琬落下的眼淚,合上眼眸,道:“我累了。”
他不願意跟她繼續討論這件事。
蔣琬見他說累了,也不敢繼續打擾,讓護士把湯裝回保溫瓶,自己則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