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吃飯呢,搞什麼鬼?”雷剛聳聳肩,一臉無辜地道。
“哼,就你那點小心思,還以為能瞞的過我的金睛火眼啊?”
歐陽詩雨白了雷剛一眼,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話,不過卻也沒有再說什麼,扭頭就走,剛走出兩步,見雷剛還在原地杵著,便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還不走?”
“哎哎!走!”雷剛咧嘴一笑,立馬屁顛屁顛地跟上歐陽詩雨,離開餐廳。
走出餐廳上了雷剛的車子,歐陽詩雨鬆了一口氣,轉頭一看,正好看見錢思聰跑了出來,身邊還跟著那幾個糾纏著他不放的的女人,而看錢思聰的舉動,像是要過來跟自己說點什麼,歐陽詩雨急忙示意雷剛開車,趁早走人,免得又被錢思聰給纏上。
雷剛嘴角微動,也沒不廢話,一踩油門,車子轟地一聲發動,轉眼就開出了幾百米遠,隻留下了一道汽車尾氣,讓錢思聰站在原地,幾乎抓狂。
“錢少……”
“滾!我不管你們是誰,都給老子滾!”錢思聰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幾個女人,沒心思再搭理他們,甩手走人。
不一會兒,雷剛和歐陽詩雨回到住處,歐陽詩雨換了衣服從臥室出來,就見雷剛有氣無力地捂著肚子攤在沙發上,嘴裏頭喊著餓。
歐陽詩雨白了他一眼,進了廚房下麵條,十來分鍾不到的工夫,就端出來了兩碗香噴噴的麵條來。
“喲!賢惠,我家詩雨啊,真賢惠!”雷剛食指大動,立馬就端起麵條吃了起來,還不忘了衝歐陽詩雨豎起大拇指。
“有的吃你就吃吧,還那麼多話,慢著,你剛叫我什麼?”歐陽詩雨瞪著他道。詩雨?誰批準你喊我名字了,我跟你很熟嗎?
“我說,咱認識都這麼長時間了,又住在一塊兒,我喊你老板,顯得多見外啊,還吧你給叫老了呢!要不我以後就叫你名字好了,聽著多順耳,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啊!嗯嗯,這麵真不錯,以後可要多多給我下麵吃啊!”雷剛自顧說著,把麵條吸得哧溜作響。
歐陽詩雨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嗯……詩雨,聽起來確實是比老板什麼的順耳多了,算了,不跟你計較,就暫時允許你這麼叫著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雷剛帶著歐陽詩雨回到公司上班,剛進辦公室沒一會兒,錢思聰就來了。
雷剛看到錢思聰,懶洋洋地說了一句:“錢公子,又閑著沒事幹,來騷擾我們老板啊?”
“你說什麼呢你?我找歐陽總裁有正事要談!”錢思聰瞪著雷剛,目光充滿了怨恨。
錢思聰昨天晚上回去之後,越想在餐廳裏發生的事情,越是感覺不對勁,於是就動用了一些關係,調查了一番那幾個莫名奇妙地糾纏他的女人,最後讓他查出來了,那幾個女人都是風月場所的女子,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才故意過去給他添堵的,而那唆使的人,正是和雷剛在一起吃飯的兩個混混。
這下錢思聰頓時都明白過來了,是雷剛和那倆混混在搞鬼讓自己在歐陽詩雨跟前出醜,這把他氣得一晚上睡不著。
此時一大早來風華集團,錢思聰不止是來找歐陽詩雨談生意的,最主要的還是跟歐陽詩雨澄清昨晚的事情,順便,找機會報複雷剛。
錢思聰忍著對雷剛的不爽,進了歐陽詩雨的辦公室,先跟歐陽詩雨把展覽海洋之心的細節給談妥了,之後話鋒一轉,道:“歐陽小姐,昨晚的事情,我真的是冤枉的,是有人在搞鬼整我,而且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的司機雷剛,你得相信我啊!”
歐陽詩雨心頭微動,聽出錢思聰這是找場子來了,淡淡一笑,避重就輕地道:“錢總,昨晚的事情都是你的私事,你不用跟我交代,而且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這樣,我還得開個內部會議,要不您先回去,我們改天再聊?”
“這……歐陽小姐,昨晚晚飯太掃興了,要不今天我重新請你吃一頓,這一次我請你去我參股的會所,我保證不會有任何無關的人打擾我們。”錢思聰道。
“這,我看就不必客氣了吧……”
“去,那必須去啊!錢公子都還怎麼熱情相邀了,老板,咱們還怎麼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呢?再說了,咱晚飯也和沒有著落呢!錢公子既然人傻錢多老想請客,咱們就成全他嘛!”歐陽詩雨話音未落,雷剛推門走進來了,笑嗬嗬地替她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