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法師正在南方的南禪寺裏跟德高望重的禪師交流著:“……哈哈哈……其實天下佛禪都是相通的,今天能跟禪師您切磋禪意真乃三生有幸啊!”
“哪裏,法師客氣了!”
“夜已深,老衲還有急事要回去辦理,就此告辭。”
“那老衲就不挽留大師了。慢走。”禪師站起相送。
大法師和他的左膀右臂下得南禪寺急匆匆上車,他知道阿爾漢在家裏正心急如焚地等著他呢。
車子裏大法師問他的左膀右臂:“你們說,黃耀祖找的那個人是他嗎?”
開車子的那個弟子搶著說道:“我看不是他。”
“你呢?”大法師問身邊的另一個弟子。
“我看不一定,既然黃耀祖不想讓我們知道幫他的高人是誰,那麼他自然就會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我看他對佛法禪經領悟深透,說不定就是他給黃耀祖……”
“不是他。”大法師胸有成竹地說道,“幫黃耀祖的另有其人。”
“請您賜教。”身邊的弟子充滿敬意地說道。
“如果他是幫黃耀祖的那個高人,我一眼便可以認出他來……看人不需要多問,辯、觀、聽,是關鍵……”
大法師一路上講解著他的人生閱曆,和無形中的奧妙……
阿爾漢從公安局出來正準備和旋風辛格登上他的私人飛機,突然接到了大法師的電話——
阿爾漢在電話裏告訴他,美靈去了西部,他們正準備出發,等到了西部,請大法師給他發美靈具體的位置。
大法師知道攔不在他,沒有阻止他,沉重地關照他一句話——“遇事莫衝動,否則有血光之災……”
……………………
美靈第二天醒來,走出房間,見木地板上鋪著兩張老虎皮,還有被子,屋裏沒人,王風不在。
那隻貓王子倒是趴在那裏閉著眼睛,看見她出來了,猛地睜開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
“你的主人呢?他去哪了?”
貓王子看著她一動不動,目光充滿敵意似乎在回答她:哼,我懶得理你。
美靈打開木門往外麵看去,隻才確定木板房正前方和左右真的全都是冬眠了的花花草草,好大一片。
風喜歡花草?
不用問,這些花花草草肯定是風種植的,因為整整齊齊的一大片,不可能是自然生長的植物。觸及眼睛的是玫瑰花的根莖,遠處好像就不是了,有牡丹花,有曼陀羅……
這裏好像是花的世界,相信到了春天,這裏一定是花的海洋,美不勝收的地方!
美靈急忙去了廚房,見裏麵也沒人,她再次走了出來,掩了掩身上的貂皮大衣。
現在正是一年一度最冷的季節,臘月份,年根底了。這裏是西部,天氣更加寒冷。
美靈趕緊鑽進木板房裏關上門,然後好奇地坐到地板上的地鋪上,看著老虎皮伸手去撫摸:“好滑呀!”
嗯,真的不冷,坐下來就感覺到暖烘烘的,這個暖度肯定不是風留下來的,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美靈坐在地鋪上感受著溫度,她怕自己占有了風的大床,他在地上睡冷,所以親自來體驗一下。
貓王子看著她趴在那裏依然沒有移動身體,隻是警惕性地看著她。它好像是舍不得離開暖烘烘的老虎皮。
美靈拉了一下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嚴實,然後伸手想去撫摸貓王子:“來,讓我摸摸你……”
還沒等到她手觸碰到它的身體,它就一下子躥跳到了另一個牆角的地方去了,然後瞪著滾圓滾圓的眼睛看著她,好似在說:討厭的家夥……
美靈這才看見,她蹲在一個非常漂亮的吉他上麵。
她的視線被吉他吸引了過去,生來就十分愛好音樂的她,自然是對樂器都懂那麼一點。
於是她起身去拿吉他——
貓王子這次發聲了,衝她非常惱怒地叫了一聲跑走了,還回頭衝她不悅地罵道:討厭的人,你幹嘛總來占我的位置?
美靈沒有再去理睬它,而是高興地輕輕撥動了吉他——
自從遇上了阿爾漢,她就再沒心情去彈吉他和鋼琴了!
王風手裏拿著兩隻肥大的野山雞步伐匆匆地回來了,來到門口就聽見關著的木門裏麵傳來吉他自彈自唱的聲音——
………………
自從那天偶然見到你
忘了自己不能忘記你
雨雪的長路我們走下去
留下了浪漫的足跡
一份愛戀珍藏在心裏
迷失自己不能失去你
……………………
王風站在外麵聽著歌,心裏想著:她居然會彈唱的這麼好!這首歌是男女二重唱,她竟然也能唱出男人的嗓音!
美靈唱完,將剛剛錄製下來的歌發給了遙遠的李榮——這是她想傳給遠方愛人的心意和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