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兩具焦黑的屍體跌落下來,早已麵目全非,親媽都不認識了。
葉靈冷哼一聲:“竟敢偷襲!”
“嗬嗬嗬嗬。”空曠陰冷的屋內,忽然回蕩起陰柔的的笑聲。
如果是個女聲,或許還有點美感。
然而……
這分明是個男人!
是個男人!
是個男人!
重要的事說三遍。
久經沙場的戰士聽聞此言,一個個渾身寒戰,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搞什麼陰陽怪調!”葉靈魂穿前偽娘見的多了,跟打了疫苗差不多。
“好大的威風啊。”聲音徐徐而來,似有笑意,卻讓聽者脊背發寒。
葉嘯等人色變。
不是因為娘炮的陰柔,而是從前方傳來的層層壓迫。
這感覺,比起納蘭軒吸收葬魂之力後的滔天無量似乎還差點。
但是,相對於納蘭軒的雜亂,眼下的這股威壓卻精純無比,好似一把利刃,一不留神就會一劍封喉。
“你就是魅影的頭領嗎?”葉靈聲勢魏然,不為所動。
“嗬嗬嗬,你這可折煞本座了。”
“我是魅影宣陽分部的堂主,楚花男……”
這兩句話,聽得葉嘯感覺自己的神經好似被鋸條一點一點拉割,已經到了生可忍熟不可忍的地步,大喝道:“別裝神弄鬼的,有種出來!”
“嗬嗬,本座可沒有躲喲。”
“我就在這裏,等你們過來。”
這個“等”字特意拉長了音調,拉得葉嘯等人牙關打架。
“走吧。”葉靈說:“聽聲音,此人就在前麵。”
“好!”葉嘯咬牙切齒,單看這仇恨值,比搶了老婆還深!
眾人又前行了幾步,拐入另一個屋子,眼前忽然開朗。
偌大的房間依然是家徒四壁。
唯一不同的,是窗邊的位置,擺著一桌一椅。
桌上一紫砂壺,壺旁一玉杯。
一纖纖白嫩細手輕巧得端起茶杯,放至鼻前聞了聞。
咕嘟。
一飲而盡,喉結為之抖了一下。
是的,喉結。
纖纖玉手,陰柔嗓音,都出自眼前這名男子。
一襲藍紫色的絲質華服,側身優雅得坐在椅子上,臉龐被烏黑的長發所遮掩,如果不是喉結出賣,頗有參選古裝小姐的儀態。
“那個……”葉靈咳了咳嗓子。
男子回過頭來。
葉靈呆了。
葉嘯傻了。
身後的赤焰軍將士暈了。
看到眾人目瞪口呆得養子,楚花南頗為得意,掩口一笑:“嗬嗬,也難怪。”
“這世俗之人,沒有不被我的美貌所驚呆的。”
“嘔!”
一陣嘔吐。
“你大爺的!”饒是葉靈這個老司機,在楚花南非一般的自戀麵前,也開始方了!
這厚嘴唇,這塌鼻子,還有胡子……
典型的鞋拔豬腰臉!
遠看一朵花,近看癩蛤蟆!
“你妹!”葉靈罵道:“原以為是東方不敗,誰知是個西站變態!”
“哼!”楚花南媚媚一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的驚世容顏如此不敬。”
“我受不了了!”葉嘯拔劍上前:“再聽下去我要瘋了!”
身後的幾名赤焰軍戰士也湧上,一副誌同道合、深有同感的模樣。
“粗庸不堪。”楚花南厭惡得擺了擺手,好像趕蚊子似的。
呼!
眾人眼前一花,好似一團紫雲掠過。
撲通撲通!
衝在最前的三名士兵倒下!
葉嘯大驚。
葉靈眼神一凜!
好恐怖的身法!
這家夥,不隻是變態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