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些是什麼?看到眼前仍然是saber的麵容,嶽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傳來的疼痛也讓嶽飛更加清醒,是夢嗎?斷斷續續傳到腦海中的碎片,告訴了他剛才的一切的確是一場夢,不過夢的主人是眼前的saber,不,是曆史上著名的大不列顛之王,亞瑟王——阿爾托莉雅。
曆史上竟然會出現這樣大的玩笑?亞瑟王是女人?還是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曆史真的很瘋狂啊,不過自己也不是其中的一員嗎,赫赫有名的武穆嶽飛竟然也是一個心懷不忠之心之人,想到這裏嶽飛也就釋然了,誰知道曆史的真相呢?曆史隻是當權者對自己滿意的部分進行記錄而已,許多真相都被埋藏在了曆史的長河中。真是……可笑啊!
看著眼前的少女,想起少女的願望:“我希望重新選一個王的話,如果是其他王,或許就不會這樣了。”隱隱的一股憤怒充斥著嶽飛的心。
人生是一場可以重來遊戲嗎?不滿意就選擇不幹了?這是在否認自己做過的一切,否定自己的一切價值,你不是應經做好了決定嗎?下好決心不就是要一直走下去的嗎?這樣自己做過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在自己人生中的那些人,那些幫助你,信任你的人,你也要背叛他們嗎?嶽飛自己也後悔過,也想重來過,或許自己重來,弟弟就不會死,自己不會孤身一人而戰鬥,也不用背負所謂的精忠報國這種包裹般的稱呼等等。
但是,自己為什麼會銘記這些,因為這些不就是構成自己的全部嗎?高興,傷心,痛苦,憤怒,無數的記憶才組成了自己,人生不是一場遊戲,沒法回頭的,也不應該回頭的,過去的一切都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過去告訴我們如何珍惜未來,不能讓過去的一切沒有意義。
回想著那個夢,嶽飛知道當時少女已經如同自己過去一樣,下定了決心,但是為什麼要反悔?為什麼?嶽飛無形的質問著眼前的少女,也是在問著自己。王的一生都在守護者國家,沒有背叛,但是死後王的願望,希望重新有一個王來代替自己,不讓發身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再發生。
saber,不,阿爾托莉雅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王,將國家破滅的的責任全部放在了自己身上,隻是這樣而已,雖然這樣說服自己,自己的大部分的憤怒與不滿也平息了下來,但是嶽飛感到自己仍然無法釋懷。
不過時間不給嶽飛說服自己的機會了,士郎和遠阪凜已經從教堂中離開了,正和saber走在自己的不遠處,不想了,等有時間再想想吧。嶽飛快步跟了上去。
“走吧。到鎮上為止,我們都是同一條路,對吧。”遠阪說完就快步走起來。士郎和saber跟在她後麵,也離開了教會。
三人一起走下坡道,雖然來的時候並沒有說很多,但回去時更無話可說,白起知道為什麼氣氛會如此的沉重,經過教會這件事,士郎就是真正的master了,遠阪凜會跟士郎和saber維持距離走著,一定是這個理由吧。
士郎和遠阪凜在聊著什麼,嶽飛隻聽到了,由於archer的受傷,遠阪凜準備隱藏在自己的家中,直到archer的傷恢複,原來如此,先不說自家,遠阪的家應該對防範敵人做得很周全吧,對魔術師來說,自己的家就如同要塞。隻要待在裏麵,就不可能輸,反過來說,隻要待在家裏,敵人就不會輕易來襲。但是想想士郎的家,白起發現魔術師中也有著窮人,士郎家中的防備隻有那可憐的警報結界而已。
一行人走過了橋,冬天冰冷的空氣,混著吐出的白色氣息,水流的細微聲響,還有照著橋麵的耀眼路燈。也快到了分手的地方了吧。
到了十字口路,通向各處坡道的十字路口,是衛宮士郎和遠阪凜分別的場所。
“在這裏分手吧。我已經盡到人情,繼續在一起也很麻煩,對吧。乾脆的分手,從明天起就是敵人了。”
她是為了跟至今為止曖昧的立場劃清界線吧。她隻是公平的幫助什麼都不知道的衛宮士郎而已,所以說明結束後,就回到原來的立場,之後,我兩人就成為master,彼此是爭鬥對手。
嶽飛有些討厭這樣的感覺,但是卻沒有阻止的想法,因為這是聖杯的戰爭,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實現的夢想,機會隻有一個,但是有七個人爭奪,每個人注定會成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