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實,還有別的辦法!”蘇白衣不打算繼續賣關子了,笑著道:“吃米也不要緊,就是每次飯前吃一顆熟透的狼桃,也是可以的,若是到了冬,則可以飯前先食一粒水果。”
“狼桃……蘇先生,這可不許開玩笑,狼桃那東西有毒,據隻有那些鄉野粗民才不怕死的食用,怎麼能給老爺吃呢?
哦,不這個了,今老爺差我前來,是請蘇先生過府一敘。”
“好吧!”
自己的好心,人家當成驢肝肺就算了,西紅柿的營養你們不享用,那就怪不得我了。
但是既然是周老邀請,還是要去的。
而且,鍾二已經提前跟沈家人打了招呼,借蘇白衣一用,正好可以毫無顧忌的離開不用擔心沈家人的責備,關鍵是,苦了那些熊孩子了啊。
東方的空越來越白,最後變成紅色,朝霞噴薄。
不一會兒,一輪紅日便從遙遠的地平線上滾滾升起,遠處那些高大的樹木在紅日的背景裏,像一根根長在地上的茅草。
蘇白衣跟著鍾二和兩個周家的仆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慢騰騰的行走,陽光終於撒在了大地上,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沒有任何征兆的,一個年輕壯碩的身影突然衝到了大街上,白色的上衫沾滿了鮮血,一邊跑還一邊罵罵咧咧,後麵跟著四五個身著黑衣的壯漢,每人手中都帶了一個大棒子。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渾身是血被追的像狗一樣的年輕人,正是蘇白衣的好友,楊卷。
你妹的,老子這才到沈家門前一會話的功夫,你就跑出來跟人打架,夠可以的啊。還有,這地兒怎麼這麼眼熟?
蘇白衣的頭抬了起來,目光聚焦在右側臨街的那個樓牌口:春月樓。
我呢,這裏原來是整個歸德府最大的風月場所,楊卷剛剛不是跑步鍛煉身體來麼,怎麼一眨眼間便來這裏和人爭風吃醋了?
蘇白衣心裏尋思著,卻也不敢怠慢,擠過人群走到楊卷不遠處,喝止了那幾個黑衣人,到:“都住手,光化日之下,這是作甚?”
他一聲喝,那四五個黑衣人先是很生氣的抬起頭,好像想要把這多管閑事的家夥揪出來揍一頓,可是當目光落在蘇白衣身上的時候,竟然同時停了手。
我擦,老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氣場了?
蘇白衣正在暗自納悶的時候,隻見那幾個人都拱手朝自己行禮,口中還唯唯諾諾的著:“二爺,不知您在此,驚擾了!”
噗……
原來是一場狐假虎威!
蘇白衣不顧鍾二和那些黑衣人的攀談,訕訕的搖著頭,趕緊走到楊卷身邊,“好家夥,這都掛彩了,你剛剛不是在鍛煉身體麼,怎麼跑到這春月樓跟人爭風吃醋來了?”
“不,這不是我的血!”楊卷用袖子蹭了蹭額頭的汗,“我也不是爭風吃醋,這幫人欺人太甚,他們,他們傷了我兄弟!”
“你兄弟?”蘇白衣看他沒有受傷,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目光卻驟然落在了楊卷兩腿之間的襠部,難道這貨玩得太嗨,弟弟被人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