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不需要,我很好!”一把手的眼底多了幾分的排斥,顯然是沒有配合的心情了。之前的檢查就已經讓他感覺到心法已亂的。目光落在張震的身上,然後冷冰冰的開口說道:“張將軍,立刻把你的人帶走,我需要休息。”
“首長,我也是為你好。”張震無動於衷的開口說道,一副他也是為了一把手好的樣子。伸手活動了一下手指,然後關上了門:“首長,你再忍耐一下,不需要很多的時間的。”
聽到張震的回答,一把手的眼睛裏麵多了幾分的不耐煩,他不喜歡有人反抗自己的話。皺了皺眉,顯然就準備趕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溫莎突然轉變了臉色,整個人看上格外的冷淡,顯然是已經煩躁的連麵具都懶得呆上了。冷冰冰的開口說了一句:“真的是煩人啊。”然後朝著一把手大步走了過去。
“你要做什麼!”一把手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溫莎,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這就是張震帶來的人嗎?難道連最基本的尊敬都沒有嗎?他真的有必要好好的和張震說一說了。省的什麼樣子的人都敢帶到自己的麵前。
張震站在一邊看到這一幕,頓時就無語了。他就知道事情不會按照自己想象中的發展。張超的朋友,可是脾氣一個比一個古怪的。相比之下,張超都算是格外的溫柔了。張震動了動嘴唇,準備勸阻一下溫莎。萬一這個女人真的失手弄死了一把手,他怎麼交代啊!
“乖。”溫莎的動作那叫一個幹淨利落,再加上一把手現在完全處於虛弱的狀態,沒有辦法掙脫溫莎的束縛。隻見到溫莎直接大步走到了一把手的麵前,然後一隻手按著人的腦袋,強迫著一把手看著自己的安靜,然後笑眯眯的說著。
本來一把手還在掙紮,在這個瞬間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整個人格外的溫順,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的孩子。雖然這個比喻有些奇怪,但是差不多的就是那麼一個意思不是?張震在旁邊看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做了什麼?”張震皺了皺眉,然後低聲詢問了一句顯然在這一方麵他是十分的陌生的。畢竟張震這大半輩子都是在和槍支刀械打交道的,對於這些事情自然不是那麼的清楚。
“簡單的催眠術而已。”溫莎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卻沒有解釋太多。這種東西就算是她說了,張震也不一定能夠聽得明白。
“原來是這個樣子。”張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裏麵卻翻了一個白眼。騙鬼呢?所謂的催眠術不應該是拿個懷表然後進行嗎?什麼時候這麼的幹脆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