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誠和白容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臉上的表情格外的複雜。這個年輕人自稱為千機閣的閣主,本來以為是開玩笑的,但是看到千機閣的信物之後,不容寒誠和白容繼續懷疑下去。之所以心情複雜,是幾十年前可是他們親手將千機老人絞殺的。
“兩位為何這樣看著我。”對於隱門的事情夜獠還是非常陌生的,但是不代表他會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慌張無措。要是真的擺出來一副局促的樣子,估計能夠被這一群家夥欺負死。
“久仰千機閣大名,倒是老夫失態了。”白容顯然要比寒誠穩重的多。看麵前這個人的樣子倒也不像是來算舊賬的。何況,千機閣已經消失了那麼多年,應該沒有以前那麼恐怖的存在了。
當年千機老人一死,他們為了永絕後患直接一把火燒掉了千機穀。沒有讓一張紙飛出去。害怕的就是裏麵記錄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可是,麵前這個活生生的千機閣繼承人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當年師祖多受格外的照顧,夜獠倒是感激不盡。”夜獠淺笑的看著這一群虛偽小人,心裏麵卻想著張超什麼時候才能夠過來,他在這裏裝的不是一般的累。
“都是一些陳年舊事,沒有什麼好提的。”寒誠被夜獠的一句話堵的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夜獠這是赤裸裸的往他們的臉上呼巴掌啊。不過寒誠的心裏麵倒是不以為意的。當年他們能夠在千機閣最鼎盛的時候毀掉它,那麼現在自然也可以。
“嗯。”夜獠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喝了一口茶水,麵無表情的樣子倒是讓別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寫什麼。要是張超在這個地方,一定會十分鄙夷夜獠的。估計也就他能夠看出來其實夜獠什麼都沒有想,隻不過是等的有些無聊了,坐在那裏發呆懶得搭理兩個人罷了。
“不知千機閣如今在何處?”白容淺笑的看著夜獠,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不管在呢沒說夜獠都是他們的晚輩,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的討好。在隱門之中對於尊卑是看待的十分重要的。
夜獠聽到這個問句,眼神詭異的看著白容。心裏想著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誰不知道一家的山門直接決定了這個門派家族的安全。誰會沒事把自己家的山門放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地下。嗯,依靠上白家的寒家除外。
“老夫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要知道我們以後是否有合作的可能。”白容試探的開口說著,說實話寒家並不能夠給他們帶來多少的利益。如果能夠把千機閣為自己所用,那麼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何況,雖然當初的千機老人從來都不站隊,但是不代表麵前這個年輕人的關鍵啊。會擇木而息的才是人中俊傑。
“這個是自然的,千機閣是商人。”夜獠淺笑的說著,然後淡淡的看著白容,像是沒有聽懂人話裏麵的意思一樣。開玩笑,要是真的讓千機閣服務於白家,估計自己才把權力交接處去,然後就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