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家主有請。”穿著寒家仆從衣服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看著麵前的和這個人。寒誠的吩咐是吧墨先生好好的請過去,那麼他的態度自然不可以太過分了。無論是禮節還是語氣,完全讓人挑不出來半點的刺。
“嗯,知道了。墨詞的語氣格外的冷淡,似乎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的預知之內的。看了一眼躺在內室的張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人堅持起來的時候,果然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墨荊,照顧好你師兄,別讓他亂跑。”墨詞幾乎是咬牙切詞的說著這句話,如果張超能夠聽話一些,他也沒有必要這麼的操心了。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張超一時衝動帶來的後果。就算是寒家欺負了墨荊,為什麼不等到自己回來之後再處理?
至於張超的想法,估計是等到墨詞回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與其讓寒家找上門去把自己打的措手不及,還不如率先出手。唯一的意外估計就是寒誠的節操和底線了。居然插手晚輩的事情。
“我們走吧。”得到了墨荊的保證之後,墨詞這才鬆了一口氣。小丫頭做事情他還是比較放心的,這才轉身跟著男人的腳步悠然自在的朝著大廳走去。絲毫沒有半點的壓力。
別以為他不知道寒誠那一點的小算盤,這幾天故意吧事情的進展傳到自己的耳朵裏麵,隻不過是想要看一看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罷了。寒誠真的是太小看自己了一些吧,不過就是被聯合絞殺嗎?就像是張超說的一樣,既然結果都是一個樣子的,那麼他們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何況,就算是他驚慌失措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倒是失了墨門的風骨。到時候貽笑千古那就是他的錯誤了。
此時此刻的大廳裏麵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幾個地位比較高的人坐在主位上麵,剩下的就隻能夠站著,不過倒是沒有什麼怨言。比較他們這次前來的目的是一樣的,自然不用計較這些細節。
“墨先生,還真的是讓我們久等了。”白容淺笑的看著墨詞,多年不見這個人的變化不是一定一點的。要知道曾經的墨詞可以說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劍,桀驁不馴的樣子將那份溫潤遮掩的幹幹淨淨。
可是現在的墨詞,渾身上下看不出來一點習武之人的戾氣。不知道的還以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文弱書生呢。但是即使是這個樣子寒誠和白容也不敢輕易的無視他,逼近,墨詞總是把自己隱藏偽裝的太好。
“讓你們久等的不是我而是寒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墨詞笑眯眯的說著,他又沒有讓這些人過來找他。就算是等上幾天也是應該的。墨詞懶散的打了一個嗬欠,顯然一副沒有把白容看在眼裏的架勢。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隻不過每年各個門派的比武時間到了。恰巧今年輪到寒家負責。既然墨先生已經來了,自然不會錯過這一年一度的盛典吧。”白容笑著說著。這些年來他總是想要找機會弄死墨詞,可是這個家夥居然從來沒有出現過。好不容易抓住了怎麼可以輕易的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