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笑不好笑。”雲別海神色閃爍了一下,張超的這個提議不得不說,真的很慘。但是這麼好的機會如果放過了,他真的不希望錯過。
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會給雲家帶去多麼大的利益,想到自己的名字會被世世代代的歌頌。雲別海覺得什麼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怎麼樣,敢還是不敢?”張超把挑釁的話一模一樣的丟了回去,看著雲起臉色發紫的樣子,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要是說起來打臉,他張超比誰都有經驗。
“有什麼不敢的。”雲起咬了咬唇,他就不相信自己打不過這麼一個殘廢。何況,就算是自己輸了,他就不相信張超真的敢下死手。畢竟雲別海在這裏看著呢。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就立字為據好了。”雲起的那點小心思,張超是清清楚楚的。看了一眼墨荊,墨荊十分有默契的拿著紙筆走了出來。
“你,還是雲先生來?”張超大大咧咧的在石桌旁邊坐下來,然後攤開了紙,勾唇笑看著,隱隱約約已經有了隱門掌門的架勢。
雲別海坐在了張超的對麵,伸手提筆,心裏麵卻是猶豫不決的。他此時此刻內心非常的複雜。擔心不立下字句張超可能會反悔,到時候拿不走墨門的魂獸,但是萬一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他不可能看這個雲起就這麼死了。
“咳……”張超突然之間咳嗽了兩聲,緊接著額頭上麵就冒出來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臉色也慘白了幾分。顯然是內傷複發的樣子。
雖然張超強裝著鎮定,但是這個樣子自然是瞞不住雲別海的。頓時雲別海所有的疑慮都消失的幹幹淨淨的,十分爽快的簽下來了自己的名字。
“收好。”張超把其中的一份遞給了墨荊,讓人收好,心裏麵卻已經樂開了花。看來在巨大的誘惑之下,所有人都會有犯糊塗的時候。
“那麼,時間和地點?”張超看了看雲別海,又看了看雲起,低聲說道:“剛才既然錯手傷了你,不如切磋的時間定在三天之後的後山如何?隻有我們兩個人。”
“不用了,我們還要趕回去,不如就是明日可好?”看著張超想要拖延,雲別海的心裏麵越發的有把握了。雕蟲小技還在自己的麵前賣弄,他就不相信一個晚上的時間,墨詞就能夠把這個半死不活的大弟子治好?
“是否太匆忙了一些。”張超繼續推拒著,似乎有一點為難。還想要找點什麼理由的時候,卻見到雲別海不耐煩的打斷了張超的話。
“就這麼決定了。”雲別海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再也不給張超拒絕的機會,目光落在了墨詞的臉上,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不知今夜是否在此處借宿?”
“寒舍住不下,雲先生另尋他處。”誰知道墨詞卻絲毫不給麵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雲別海,結果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帶著張超幾人就離開了院子,留下雲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為什麼多多少少有一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