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閉戶,死氣沉沉,拍出來叫人看個什麼勁?一幫子亂扯淡的東西。
水蘭青氣惱的帶著人自顧自的走了,她懶得去搭理周紅渠他們,這樣的人當村委書記,這個村的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投票怎麼會投這樣的人?這清溪鎮的領導是怎麼選的,就不下來調查調查?
鬧騰騰的大半天,周紅渠看著拍攝組往村裏去了,他也看出來那個打頭的姑娘似乎對他不感冒,跟上去沒意思,想著王文禮說的不是要安排人幫的陪同解說介紹一下他們周家畈村嗎?
這叫誰去好呢?琢磨了半天,周紅渠發現村委裏竟然沒有一個人拿的出手,不是說話都說不利索的,就是普通話講不了幾句的...塔瑪的,算了,別去丟人現眼了吧。
周紅渠很自覺,他沒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去,剛經曆了被鎮委懲治的風波,現在要低調,別塔瑪沒事去冒頭,槍打出頭鳥,喜歡出風頭的啊,死的早死的快...
正要打消這個找人解說的念頭時,周紅渠掃到了周國成身上,嘿,有了,這不有現成的人選嗎,我咋給忘了。
“這個,王主任啊...解說的人吧,我們村呢,倒還真有一個...”周紅渠對王文禮說著,雖然禮數上很周全,很客氣,就是話裏始終脫不了長年積攢下來的官腔味道,叫人聽的很不舒服。
“哦?那就麻煩周書記,請一下?”王文禮笑著回了聲,這個要求不是他提出來的,而是水蘭青在路上跟他說的,說這樣回去剪輯的時候,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周紅渠也想早點了事,他忙呢,家裏那半拉子裝修的事,自他被抓了,便撂的沒人問,家裏的那婆娘,王玉花一個月有大半時間是呆在盧灣那邊的娘家,那個臭婆娘,哪裏管哦,全靠老子在操心。
“國成,去,把你家的石秋蘭叫到村委會來一下...”周紅渠轉身對站的不遠的周國成喊道。
對周國成這家夥,周紅渠一直沒放下心裏的懷疑,他藏的錢少了,到現在沒著落呢,屁都沒查出來,但他心裏就是認定,預感告訴他,周國成的嫌疑最大。
望著周國成屁顛屁顛的跑遠了,周紅渠便想著石秋蘭的容貌,好長時間沒找這個女人了,得尋摸個機會...
想著想著,便又閃出一個女人的樣子,周紅渠的臉色便有些陰鬱。
這段時間,郭湘蓮成了周家畈村的風雲人物,家家戶戶飯桌上的焦點所在,沒別的,就是村裏不少的婦女跟著她,都實實在在的賺到了錢啊,這可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以前一個窮困潦倒的家庭,竟然風光了起來,甚至隱隱的還有超過他周紅渠的勢頭,這是周紅渠萬萬不能接受的,周家畈的中心隻能是他周紅渠,誰都不能占了他的風頭。
腦子裏便想到前兩天,趁著夜黑,摸到郭湘蓮家的事,周紅渠還以為隻要自己往那裏一站,郭湘蓮就一定會乖乖就範的。
隻是,事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打死他,周紅渠也沒想到,竟然吃了閉門羹不說,還差點讓一盆洗腳水兜頭淋下,那個狼狽啊,差點沒讓周紅渠氣的吐血。
摸著黑,雙腳濕漉漉的跑回家,周紅渠就發誓,要狠狠的打擊一下這個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不然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搞副業是吧?行,沒老子同意,你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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