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下麵的花魁大賽也正式開始了,靜炎興致乏乏的喝著茶,沒一會兒就打起盹兒來,一旁的青黛貼心的向靜炎挪了挪就怕自家先生睡著了翻下去,本是無心之舉卻看得旁邊的席幕凝晨牙癢癢,看著靜炎就覺得他是故意的占自家風臥的便宜,其實這就是錯怪了我們靜炎了,雖說吧,他是經常調戲青黛,但是這次絕對不是裝的,實在是這花魁大賽太無聊,就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妓彈個琴唱個曲兒再就是來個群魔亂舞式弄的滿鼻子都是一股嗆人的香味兒,想靜炎從小聽得是他們家小淵淵那堪比神曲的清音幽曲,看的是餘容勝似龍遊的豪邁武技,聞得是各色名貴草藥的沁人香味,現在看的這些實在是太不入流的啊,真不明白下麵的那群別有目的的怎麼看的這麼起勁兒!
打了大約一個時辰的盹兒,終於底下是鬧完了,開始民主投票,無論門內門外的隻要是拿到小球的都可以投票,當然這球也是要銀子的。鑒於席幕凝晨現在是大老板了,為了“避嫌”就不用投了,而靜炎更是不會把錢浪費在這種有的沒的無聊事件上,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投票結果出來,果然是群香閣的香瓊姑娘豔壓群芳得了花魁的名號,此時靜炎的眼睛也是睜的大大的,自然不是為了看這位花魁了,賽後就是獎品了,這才是吸引人的地方啊!果然就看見有人緩緩從另一邊的樓梯下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裏麵的東西用紅色的布蓋著,靜炎微微皺眉,他的鼻子最靈,自然聞出紅布下隱隱傳來的味道。“冰塊臉,把簾子放下來!小青兒,把鼻子捂上。”“嗯?”青黛不解的看著靜炎,“先生?”“那塊布下的恐怕不是解百毒的千年碧海珠而是要人命的毒物!”“風臥,照做,他的鼻子向來比狗還靈。”說完不忘叫侍從把簾子放下。“冰塊臉,你說什麼!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先生!”青黛嚇了一跳趕緊去捂他家先生的嘴,果然席幕凝晨臉色不善的瞪著靜炎“李靜炎!你好大的膽子!”“屁!少給我來這一套!”靜炎不為所動,徑直從自己懷裏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來三顆黑色的藥丸,自己含了一顆,給了青黛一顆又給了那個叫做秦城的侍從一顆,就是沒有給席幕凝晨,“先生。”青黛輕輕的拽了拽靜炎的衣袖,委委屈屈的道“您怎麼不給王爺?本來就是您的錯嘛,不能那麼詆毀皇家的。”靜炎一聽樂了,心說平時跟個兔子似地,怎麼現在會齜牙了?這話說的雖低但是以席幕凝晨這功力的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嘴角不自覺的扯了扯,剛剛的氣也就沒了,柔聲對青黛道“沒關係的,有它在。”說著伸出手讓青黛看手腕,隻見他的手腕上是一條淺藍色的繩製手鏈,而手鏈的正中央有一塊拇指大小的紅色石頭,炫目耀眼卻又閃著絲詭異。
“嗬,果然大手筆,那丫頭做了幾個。”靜炎本來看自家青黛都說話了,就想賞顆解毒散也沒關係,隻是沒想到會看到這麼有震撼性的東西!“三個。”完全不明白兩個人說什麼的青黛看看這個,慣有的冷淡表情,那個,一臉的果然如此,不自覺的又瞄了一眼席幕凝晨放下去的手,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他還沒有,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還沒等青黛問出口,就聽底下傳來了一聲不算大的爆炸聲,一股衝擊波襲來,靜炎早有準備一腳將桌子踢到前麵和放下的簾子一起阻擋這場衝擊波,而隨即底下又傳來很多的慘叫聲。青黛想要去看外麵的情況卻被不知何時挪到他身邊的席幕凝晨一把按住,“乖乖呆著!”青黛不好意思的臉紅紅,轉頭泛著大大的眼睛詢問的看著靜炎,輕歎口氣,“剛剛那個人拿下去的不是千年碧海珠而是‘見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