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貴笑道:“女人,假如穆桂蘭和楚菁菁真的想報複誰,我認為她們最想報複的是女人,女人報複男人肯定是真的有恨,但女人報複女人卻不一定有仇,有時候嫉妒也能成為報複的理由。”
黃鶴年微笑著點了點頭,“老劉你言之有理。”
陳子濤催道:“兩個老東西,不賣關子行不行。”
劉小貴伸出了大拇指,衝著上空翹了翹,“縣委宣傳部部長喬豔蘭一定是第一個目標,老實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穆桂蘭和楚菁菁之所以變成壞女人,全是喬豔蘭帶出來的,喬豔蘭的老公中風癱瘓,喬豔蘭正值虎狼之年,轉身就去找別的男人,壞風氣就是從她開始的,當時穆桂蘭新婚不久,楚菁菁剛剛二十出頭,穆桂蘭比喬豔蘭小十六歲,楚菁菁比喬豔蘭整整差了二十歲,沒有喬豔蘭這個壞榜樣,穆桂蘭和楚菁菁不會變得那麼壞。”
黃鶴年補充道:“這確是事實,當年喬豔蘭不但人長得漂亮,在女人中既是活躍分子,也很有影響力號召力,穆桂蘭和楚菁菁認為是喬豔蘭帶壞了自己,是罪魁禍首,現在喬豔蘭不但沒事,而且還混得很好,要命的是當年喬豔蘭還沒幫穆桂蘭和楚菁菁脫困去難,穆桂蘭和楚菁菁心裏肯定記恨著喬豔蘭。”
陳子濤笑道:“喬豔蘭那臭娘們,還真的有帶頭大姐的風範,隻不過她帶的是壞頭。”
劉小貴笑道:“隻聽說她那個勁頭很烈,一般的男人搞不定她。”
這還用說麼,陳子濤心道,喬豔蘭浪不浪,我最有發言權呢。
黃鶴年微笑道:“照這個思路的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林平書記走了,但他的愛人鞏婷還在這裏,所以穆桂蘭和楚菁菁很可能會報複鞏婷。”
劉小貴點著頭道:“可能性極大,當年要處理穆桂蘭和楚菁菁時,說情的人很多,領導們開始都在猶豫,正是林平書記放話嚴處,大家才紛紛開口,穆桂蘭和楚菁菁肯定記恨林平書記,報複鞏婷就相當於報複林平書記嘛。”
陳子濤又心道,奶奶的,這也是我的女人呢。
黃鶴年問劉小貴,“老劉,你認為還會有誰?”
劉小貴笑道:“肯定還會有林丹英,林丹英和穆桂蘭同齡,能力不相上下,美貌相差無幾,十年前穆桂蘭的職位還高於林丹英,要是兩個人都平穩發展,穆桂蘭的職位肯定高於林丹英,可你看現在,林丹英是城關鎮黨委書記,進常委會或當副縣長指日可待,而穆桂蘭隻是縣委辦公室副主任,差著林丹英一個檔次幾級台階,穆桂蘭不懷恨在心才怪呢。”
黃鶴年點頭道:“同意這個判斷,林丹英也算一個。”
陳子濤心裏苦笑,我的女人都怎麼了,為什麼都成了報複目標了。
劉小貴這時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我覺得還有兩個人,也可能會成為穆桂蘭和楚菁菁的報複目標。”
陳子濤吃了一驚,“還有?還有誰啊?”
劉小貴道:“其中一個,是郝偉明書記的老婆陳玉瓊。”
黃鶴年一邊思忖一邊點頭,“很有可能。”
陳子濤問,“理由呢?”
劉小貴道:“當年,陳玉瓊與上述這些女人也經常一起玩,當然,是單純的玩,不是那種不正當的玩,而且穆桂蘭和陳玉瓊關係比較密切,二人曾以姐妹相稱,但出事後穆桂蘭求助陳玉瓊時,陳玉瓊並沒有施於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