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忙道:“你們要搞搞清楚,去我那裏住幾天可以,但一不能暴露與我的關係,二我不能陪你們玩,三進門出門都要偷偷摸摸。”
肖蕾笑道:“這些都不是問題,反正你得把我們帶去,我聽說她們都去過農場,就剩我們姐妹沒有去過,你總不會歧視我們姐妹吧。”
想了想,陳子濤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在就走,連夜趕往農場,不給別人發現我行蹤的機會。”
姐妹們頓時歡呼起來。
說走就走,陳子濤穿衣起身,跑出去將車倒進青浦街,直到離他家最近的地方,因為他這次來還要捎一部分米酒,還有原來他從鄉裏順來的走私品。
經過陳子濤和七姐妹一番緊張的搬運,越野車裝得滿滿當當的,除了幾百斤米酒和四大包走私品,還有美豔嬌嫩的七姐妹。
老大肖蕾坐副駕座,老二肖青、老三肖玉和老四肖夢擠坐在後排,腳下是一箱箱米酒,老五肖芸、老六肖藍和老七肖小三人就擠坐在酒箱上。
陳子濤好辛苦,從縣城到青浦鄉來回就是六十公裏,在縣城加油站加滿油,又驅車趕回農場,當越野車在院子裏停穩,已是下半夜一點多鍾了。
搬完車上的東西,陳子濤還不能息著,因為七姐妹將裏裏外外參觀了一遍後,又拉著他來到浴室,大浴缸邊的水龍頭嘩嘩地放著熱水,七姐妹紛紛解除身上的武裝,將自個浸入熱水中,陳子濤蠢蠢欲動,老六肖藍和老七肖小稍稍地一拉一推,他就順勢將自己融入了溫暖的世界。
該幹的活必須得幹,如同光榮艱巨的革命任務,陳子濤充分發揚連續作戰的革命精神,將老大肖蕾、老二肖青、老三肖玉、老四肖夢和老五肖芸一個一個地幹到大炕上。
老六肖藍和老七肖小是徒弟,是以後的菜,陳子濤最終累得夠嗆,是倒在老六肖藍和老七肖小之間睡過去的。
淩晨五點入睡,七點不到就響起電話鈴聲,吵醒了陳子濤和七姐妹。
七姐妹不敢接電話,因為這是紀律,陳子濤懶得接,他估計打電話的人一定是關心縣常委會的風雲變化和農場改製改革的命運,不接電話是因為他沒話可說。
但陳子濤還是要起身下炕,開著車去菜場買米買菜,八個人吃飯,又不知道七姐妹住幾天,買米買菜相當於一次大采購,越野車又一次滿載而回。
太陽從十幾公裏外的海岸線冉冉升起,又是嶄新的一天,卸下米和菜,陳子濤跑去臥室瞅了瞅七姐妹熟睡的臉蛋,留了一張紙條,再出門上車,直接到場部中心大樓上班。
上麵的風雲變化必定會影響波及到農場,農場的改製改革正處於攻堅克難的關鍵時刻,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
陳子濤決定這個階段就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以實際行動告訴所有農場人,改革的步伐是決不會停下來的。
八點鍾剛過,上班的人陸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