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璐道:“縣常委會議現在還在討論,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吵架聲很響,估計半個縣委大院的人都能聽見,聽說還差點因此動手,不但我們在外麵聽,就是那些常委的老婆都趕到了縣委大院。”
想了想,陳子濤吩咐道:“小璐姐,麻煩你辛苦一趟,回到縣委大院打探消息,等會議結束後,把喬豔蘭和陳玉瓊請到這裏來。”
喬小璐屁顛屁顛而去。
鞏婷看著陳子濤輕笑道:“郝偉明是條船,楊群是條船,你一直腳踩著兩條船,現在的你要作出選擇,因為你隻能踩著一條船了。”
陳子濤不以為然道:“用不著這麼悲觀,船多並不可怕,你們這些臭娘們就是為數眾多的船,我照樣踩著你們,你們不照樣能和平共處嗎?”
鞏婷嘻嘻笑道:“那是政治,這是女人,政治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非也非也。”陳子濤搖著頭道:“從本質上講,政治和女人是一樣的,政客善變,女人也善變,政治的本質就象你們女人的腰帶,為了利益或需要隨時可以鬆開或扔掉。”
“去你的。”鞏婷笑著嗔道:“女人不都是你說的這樣,比方說我,除了老林,我就隻為你一個人鬆過褲腰帶。”
“嗬嗬,說得好,說得好。”陳子濤樂道:“但是,但是啊,你為兩個男人鬆過褲腰帶,所以你本質上還是政治,是與政治一樣的玩藝兒。”
鞏婷騎到了陳子濤的身上,“好吧,那你說說,你的其他幹姐姐們都是些什麼玩藝兒呢?”
“這個麼,玩藝兒跟玩藝兒還是有區別的。”陳子濤道:“姐,你們這檔玩藝兒,因為沒有我的主動和勇敢,你也不會上我的船,包括玉瓊姐、陶菲姐、許立姐和多多姐,你們都是有夫之婦,而張英姐、丹英姐、小璐姐、俏俏姐、秋平姐和夏嵐姐她們,都是單著的,她們找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她們比你們要高一個檔次。”
鞏婷問道:“喬豔蘭呢?她又是什麼檔次?”
陳子濤道:“她是最差的一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就是名符其實的公共汽車,是個男人都可以上去坐坐,她是全國糧票,全國的男人都可以通用,爛到家的臭娘們。”
鞏婷急忙提醒道:“哎,你可不要亂說,現在的喬豔蘭已改邪歸正,對你也死心塌地,你這樣說她她會傷心的。”
陳子濤笑著問道:“姐,我當麵說喬豔蘭是公共汽車和全國糧票,你說她會生氣嗎?”
鞏婷跟著笑了起來,“你還別說,你這樣當麵說她她還真不會生氣,我們女人就是這樣的賤,你用最難聽的話罵我,我也不會生氣。”
陳子濤笑道:“打是親罵是愛嘛。”
鞏婷笑道:“有道理,你打我們屁股的時候,我們還高興著呢。”
陳子濤道:“所以嘛,歸根到底,政治和女人在本質上是一樣的,賤。”
這時,門外傳來了喬豔蘭的笑聲。
“咯咯……誰在說我們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