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幾個月沒有“合作”,但陳子濤和何芊羽卻合作得很好,久旱逢甘霖,合作也瘋狂,從沙發合作到臥室,從下午合作到晚上,合作得昏天黑地,合作得忘了吃飯,合作得筋疲力盡。
醒來時已是晚上八點,何芊羽看到陳子濤靠在床頭抽煙,便發表了一句“合作”後的感言。
“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子濤同學,我越發體會到咱們合作的不可或缺,我不能離開你了。”
“何區長,這就難辦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哦。”
“子濤同學,我再說一遍,我是認真的。”
“區長同誌,我相信你和我繼續合作的誠意,我也願意與你繼續合作,但是,但是啊,咱們沒有長期合作的條件啊。”
何芊羽說:“我有一個想法,以前我單身,反而不方便與你接近,因為那會影響到你,畢竟你才二十幾歲,你將來是要結婚的,但現在不一樣,我已經結婚了,我與你的來往就都可以概括為工作關係,別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所以我想調動工作,至少離你近一點,以更方便你和我的合作。”
陳子濤說:“這有點難辦,你調到海嶺縣應該問題不大,可海嶺縣和天州縣離農場一樣遠,那沒多大意義,你想調到農場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我們農場暫時凍結了人事調動,調出可以,想調進農場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何芊羽施展女人的磨功,磨得陳子濤有點心動,何芊羽已經結婚,與她交往可以不負責任,更讓他難以割舍的是何芊羽那方麵的表現,再說了,身髒不怕虱子多,反正已有那麼多幹姐姐,多一個何芊羽不算多。
而何芊羽這時恰到好處的使出了殺手鐧,“子濤同學,我反正想好了,以後每個周末我到農場找你去,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臭娘們,跟我耍賴啊。”陳子濤眯著雙眼,想到了一個他自認為比較妥當的解決辦法,“倒是有一個辦法,也許,也許可以試一試吧。”
何芊羽立即追問,“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陳子濤先不說明,示意何芊羽不要出聲,而是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話,撥到了張英家裏。
電話通了,接電話的正是張英本人。
陳子濤說:“姐,方便說話嗎?”
張英說:“查崗呀?那向你彙報一下,正準備關燈睡覺,所以你什麼話都可以說,大聲地說。”
陳子濤說:“喲,那我姐又要獨守空房了。”
張英說:“你現在在哪裏?姐不怕,你要是夠膽就過來呀。”
陳子濤說:“對不起,今晚不行了,今晚我明花有主,分身乏術啊。”
張英說:“臭小子,快向姐坦白交代,現在躺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裏?”
陳子濤說:“姐,能不能先談正事,然後再讓我向姐坦白交代呢?”
張英說:“說吧,什麼正事?深更半夜的,準沒什麼好事情。”
陳子濤說:“這要看怎麼說了,也許不是什麼好事,但對姐你來說,也許還是大好事呢。”
張英說:“打住,先說事,不要企圖忽悠你姐。”
陳子濤說:“姐,你那個秘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