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道:“一九五零年至一九五三年,劉保中的警衛員兼通訊員兼向導名叫陳海峰,就是本人的老子,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五五年,劉保中的秘書名叫於建民,其中一九五二年至一九五五年,這個於建民同時還是縣委辦公室第一副主任。”
張英哦了一聲,“樹有根,水有源,這就有點意思了。”
陳子濤又道:“這個於建民現在是東江大學黨委副書記兼副校長,正廳級待遇,而且還是省政府參事室副主任,這個於建民與上次來咱們天州地區考察的於建民,正是同一個人。”
張英和鞏婷同時點頭,陳子濤這麼一介紹,她們兩個就什麼都明白了。
陳子濤進一步解釋道:“於建民與我父親是生死之交,這麼多年過去了,但友情還在,這次他到咱們天州來,表麵是考察實則是救我,但他始終沒有公開為我說一句話,但他的背景和地位,以及他身邊的隨從,就足以說明了他的實力。”
張英點著頭道:“原來如此,我們大家隻知道有人幫了你,也知道這個人就是於建民,但就是不知道於建民究竟有多大的實力,以及他與你的真正關係。”
陳子濤道:“這麼說吧,於建民不是官場中人,但他與官場中人關係很深,他也沒向我這個小字輩透露詳情,隻告訴我他與省裏的若幹個領導有點私人情誼,所以那是背麵的影響,而他的那位學生,來自省委辦公廳的柳方淮,才是擺在明麵的牌子。”
張英道:“不錯,我了解過這個柳方淮,這個人可不簡單,才三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是正處級了,將來必定仕途燦爛,我聽說省委要成立一個政策研究室,隸屬於省委直接領導,他很可能就是這個政策研究室的首任掌門人。”
鞏婷道:“子濤,既然如此,那你得與這個柳方淮搞好關係,他將讓你受益無窮呢。”
點了點頭,陳子濤笑道:“這還用說嗎,我準備適當的時候,讓張英姐跟他認識認識,噢對了,他對我的文章很感興趣,他認為我的文章提煉一下,完全可以出一本書。”
張英笑了,“這就對了,我明天要釋放的第二招,就與你的文章有關,你這麼一說,正好就殊途同歸了。”
陳子濤忙問:“姐,怎麼個有關啊?”
張英道:“我也想幫你出一本書,所以,明天我就跟郝偉明與楊群和周仁強說,省裏有領導指示,讓你出一本關於農村改革的書。”
鞏婷笑道:“借用省領導的名義,肯定能把郝偉明與楊群和周仁強鎮住,他們不想啟用子濤都不行。”
張英道:“出本書不容易,但咱們得抓緊時間行動起來,我想過了,這本書預計二十萬字,主題就是農村改革和農村經濟,觀點一定要新穎超前,除了子濤原來已經發表的文章,咱們三個再寫一些文章出來。”
陳子濤嗬嗬笑道:“有你們兩個娘們幫忙,我這本書還真出定了。”
張英忽地笑了起來,“那你得為我們倆加加油吧。”
陳子濤心領神會,“沒問題,沒問題,嗬嗬……咱們去床上好了,一邊加油,一邊構思文章,你們兩位美女認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