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很理解,對於積極上進的譚文彬來說,創造政績至關重要,“老譚,老馬和巴德富積極辦廠,你完全用不著眼紅,對你來說,現成的工作就擺在你的麵前,隻要你稍加努力,你的政績就會一越而超過老馬和巴德富。”
“什麼現成的工作?”譚文彬有些急切,陳子濤的話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教育啊。”為了加強自己的論點,陳子濤一邊說著一邊還揮著手,“李一民去地委黨校學習,老馬和巴德富熱衷於辦工廠,你可以把全鄉的教育工作抓起來,鄉財政給你經濟上的支持,你隻需在年底前給我三個指標,一,初中入學率百分之百,二,小學退學率百分之三以下,三,初升高會考名次進入全縣前十名。”
譚文彬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很困難的政績,青浦鄉有錢,缺的僅僅是師資力量,隻要招聘到足夠的教師,不愁普及不了初中教育,與發展工業相比,發展教育也是重要工作,三個指標除了第三個,前兩個很容易就能實現,政績唾手而得。
“子濤,我原來以為,以為你會親自去抓教育工作的。”譚文彬隻是不相信,陳子濤會這麼信任他。
陳子濤嗬嗬地笑了笑,“老譚,你可別忘了我是一把手,鄉黨委一班人的班長,如果你創造了政績,難道我會沒份嗎?”
這倒也是,一把手就是有這個好處,不管下麵誰有點成績,一把手都能分一杯羹,反過來,下麵誰出了差錯,一把手隻負領導責任,與直接責任相比,領導責任就輕多了。
譚文彬離開開心滿意足,陳子濤也很滿意,大家的積極性這麼高,當領導的何樂而不為。
隻是靠在椅子上,陳子濤感覺有點冷冷清清的,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缺了點什麼呢?陳子濤猛然想起來,缺了兩位幹姐姐姚玉晨和張佳瑤。
姚玉晨和張佳瑤都請了一個月婚假,張佳瑤倒還在海嶺縣,姚玉晨去的卻是幾千裏外的西南地區,天天相見很是平常,一旦離開,思念之情油然而生。
不過,陳子濤又覺得自己不虧,姚玉晨離開前,與他纏綿了二十多個夜晚,讓他驕傲的是,他在姚玉晨身上實現了人生最重要的突破,他不再是黃花閨男,他從此已成為一個標準的男子漢。
姚玉晨和張佳瑤不在,全鄉的婦女工作和計劃生育工作,都落在了鄉團委書記肖蕾一個人的身上。
肖蕾進辦公室的方式,當然與譚文彬他們不同,肖蕾進辦公室的第一個動作是關門,關門之後是給司必靈鎖上了保險。
陳子濤一邊咧著嘴樂,一邊打量肖蕾的打扮,白襯衫配紅裙子,白襯衫太白太薄,裏麵的粉紅色罩罩一目了然,下麵的紅裙子很薄很短,不但大腿盡露,而且白色的小內內也偶露崢嶸。
陳子濤的眉頭皺了起來,“肖蕾姐,我要提醒你啊,你的身份是國家幹部,一個鄉的團委書記,應該是全鄉青年的榜樣,你穿得這麼招蜂引蝶的,本領導告訴你,我很不滿意很不高興。”
肖蕾嘻嘻地笑著,走過來徑直坐在了陳子濤的身上,“你以為我傻呀,我身上這些行頭,都是鄉裏從地下防空洞裏拿出來發給大家的福利,我穿起來就是給你看的,回頭我就換掉,你放心,我隻給你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