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陳子濤撓著腦袋道：“這個計劃生育麼，是和娘們有關的問題，不好把握啊，我說老張頭，上級的具體規定是怎麼說的呢？”
張三順道：“上級的具體規定可多了去了，主要是針對育齡婦女的，這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你自個看去。”
“嗬嗬……”陳子濤壞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這第五條的目的，就是管住娘們兩條腿之間的那個洞洞，該生的娃生，不該生的娃不生，隻要那個洞洞遵守計劃生育政策，咱們就允許人家外出，反之，咱們就不許那個洞洞跑到外麵去。”
張三順聽得樂不可支，“你個生瓜蛋子，你懂什麼啊。”
陳子濤樂道：“老張頭，人都是從洞洞裏鑽出來的，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十歲以上的人類都懂。”
張三順嘿嘿一笑，“那我受累問一下，對於這個洞洞，咱們到底應該怎麼把握呢？也就是說，什麼樣的洞洞能外出，什麼樣的洞洞不能外出？”
陳子濤搖了搖頭，“這個洞洞還真是不好把握啊。”
張三順道：“那怎麼辦？這個問題不解決，外出人員找我打證明開介紹信，我不好蓋公章啊。”
腦瓜子轉了轉，陳子濤指了指隔壁，壞壞的道：“洞洞的事，應該去問有洞洞的人嘛。”
張三順也是壞，明知道陳子濤是在開玩笑，卻順著竿往上爬，真的起身去了隔壁。
隔壁是會議室，正聚集著四位婦女同誌，區長林丹英、鄉婦聯主任姚玉晨、鄉計劃生育管理員張佳瑤和鄉團委書記肖蕾。
張三順為老不尊，跑到會議室，裝模作樣地向林丹英請教“第五條”。
林丹英好奇地問：“老張，上級有具體的規定，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的呀。”
張三順為難道：“文件上是寫得清清楚楚的，可執行起來有點難啊，連我們陳書記都吃不準呢。”
林丹英哦了一聲，“你們陳書記是怎麼說的呀？”
張三順故作猶豫，“這個麼……林區長，你讓我怎麼說呢？”
姚玉晨催道：“老張頭，你囉嗦什麼，陳書記怎麼說的你就怎麼說唄。”
張三順吞吞吐吐道：“陳書記說，這個計劃生育麼，是和娘們有關的問題，不好把握啊，陳書記又說，第五條規定的目的，就是管住娘們兩條腿之間的那個洞洞，該生的娃生，不該生的娃不生，隻要那個洞洞遵守計劃生育政策，咱們就允許人家外出，反之，咱們就不許那個洞洞跑到外麵去，陳書記還說，人都是從洞洞裏鑽出來的，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十歲以上的人類都懂，陳書記最後還說了，關於洞洞的事，應該去問隔壁那些有洞洞的人去。”
這是公然調戲婦女同誌，林丹英、姚玉晨、張佳瑤和肖蕾“義憤填膺”，紛紛湧出會議室，要去找陳子濤“算帳”。
張三順樂得合不攏嘴，這娘子軍出動，夠陳子濤那小子喝一壺的。
可是，張三順完全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