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村裏頭的幾個老娘們,有顧寶娟,顧春蘭……”
胡隊在趙寶山家裏等了能有半個來小時,再出來的時候李寶霞的情況已經基本了於心了。
“胡隊,這些鎮上的案卷裏不都有嗎?咱們幹嘛還要再來問一回啊!”龍篼篼有些不解的問到。
“看案卷你能知道現在的趙寶山是高興還是難過嗎?”胡隊瞪了龍篼篼一眼。
再回到大隊部,顧洪江已經給兩人安排好了住的地方,顧春生也被顧洪江直接帶到了大隊。
等胡隊他們一回來,顧洪江馬上退了出去,把顧春生一個人留在屋裏。
“顧春生是吧,你跟許九荷是什麼關係。”胡隊直接問到。
顧春生也不知道是病了還是咋了,穿著長衣長褲,看他樣還跟冷似的不停的搓著手,
“她,她是俺前妻!”
“為什麼離婚?”胡隊又問。
顧春生眨了眨眼,“因為俺打她。”
“那你知道她離了婚以後跟誰走得最近嗎?”
這話真像是紮進顧春生心裏頭的刺,自打出了顧連喜家的那馬子事,許九荷的名聲算是臭了,顧春生本想著她也作不出啥妖了,倒不如兩人再在一塊湊合湊合,好歹互相也是個照應。
可沒成想許九荷根本就不搭這茬,更氣人的是,她許九荷跟村裏頭隨便一個男人都能扯上半天。
好幾回顧春生都看到許九荷跟村裏頭的男人在牆根樹下,摟摟抱抱的,有一回有個男人直接把手都伸許九荷衣裳裏去了。
顧春生就來氣,許九荷胸前那兩團肉,本來應該是他的,可現在村裏誰想摸兩把就摸兩把偏偏他摸不著,
直到許九荷叫村裏的女人在山下邊抓了個現形,顧春生才算是死心了,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許九荷已經是破罐子破摔,這樣的女人他也不能再要了。
“俺哪知道她跟誰走得近,反正跟俺走得不近!”顧春生帶著氣似的說到。
“不近?”胡隊瞅了顧春生兩眼,“不近你為啥幫她出頭?我們已經了解過了,打許九荷不見之後,你會上心嘛!“
顧春生眨巴眨巴眼,眼底露出一絲驚恐,“那,那是因為,俺,俺做夢老夢著她!”
“夢著她幹啥了?”胡隊接著問到。
“她說她死的冤,叫俺替她報仇!”顧春生說到。
“你咋知道她死了?一天沒找到屍體,我們都不能確定她死了,你這把鬼都整出來了,像話嗎你?”胡隊一下就來氣了。
不過就是一個夢,這人就能信口開河的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這做人還有沒有底線了?
顧春生被胡隊突然拔高的聲音嚇得一哆嗦,討好的擠出個笑,
“俺,俺這不是害怕嘛,俺,俺怕她老纏著俺。”
“我看你還是老實交待,要不然我看你的嫌疑最大!”胡隊一拍桌子一瞪眼,顧春生徹底懵了,
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肚裏知道那些個事全給說了出來,聽完胡隊和龍篼篼也是傻了眼了,沒想到乍出這麼些個花花事來,這許九荷還真不是一般的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