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瞅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胸口處,“你的傷怎麼樣了,回來這幾天,也沒聽你說。”
李鑫陽摸摸胸口,嘚瑟的笑著,“還別說,顧憂的藥真管用,從那天晚上起一點都沒痛過,就跟沒受過傷似的。”
白雪笑了笑,起身走到李鑫陽的跟前,“來我摸摸看,骨頭長得怎麼樣了,這可是胸骨,可不能出問題。”
白雪伸手在李鑫陽受傷的地方輕輕摸了幾下,她心中不免有些驚訝,李鑫陽的骨頭當時可是斷了的,可如今摸著倒跟沒受過傷似的。
這再好用的藥能達到這種效果那也算是神奇了。
“哎喲,你摸得我怪癢的!”李鑫陽笑著扭著身子。
白雪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不錯,年輕人恢複的就是快,骨縫都長好了。”
“長好了!這麼快!”杜橫和李鑫陽都有點不敢相信。
“這得多虧了人家顧憂拿出來的藥丸,你知道那是什麼藥丸嗎?那一個藥丸最起碼得十幾付藥。”白雪說到。
“真的嗎?顧憂,不過你說你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也沒見是做過這種藥丸啊,你這是怎麼做的,叫我們見識見識唄。”李鑫陽說到。
顧憂看了白雪一眼,臉上有些尷尬,不得已她又得編個謊了,
“這藥做起來挺費時間的,我以前都是沒事就做,碰到用的時候就能拿出來,要是現可是來不及的。”
“那你跟我們說說唄,到底是怎麼做的?”李鑫陽問到。
“其實難倒是不難,就是把所有的藥村都放在砂鍋裏熬,熬三遍把藥渣篦掉,然後繼續熬,到最後水份全部蒸發掉,就是這個藥丸了。”顧憂說。
“天呐這麼麻煩!我還以為白雪逗我的,沒想到不真是的啊!”李鑫陽說。
藥丸的事總算又過去了,顧憂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就把話題茬開,
“白雪,那咱們什麼時候再詢問陸振明啊,要是他一直待裏不出聲怎麼辦?”
白雪勾著嘴角一笑,“放心吧,照我看不出明天,陸振明就得老實的交待。”
果然白雪猜得一點沒錯,第二天下午陸振明就發了瘋不停的拍著門要見白雪和顧憂。
聽到來人彙報,白雪衝顧憂一擺手,兩人就去了接待室。
人才走到樓下,顧憂就聽到陸振明歇斯底裏的叫聲,
“放我出去,我要見白雪同誌!放我出去,我要見顧憂!”
白雪抱著膀站在樓下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不及再等一會,他才叫了不到半個小時!”
顧憂聽著陸振明的叫喊聲都覺得抓心撓肝的,也隻能跟白雪一塊等著。
十來分鍾過去,陸振明好像是喊累了,聲音小了,卻更加的絕望。
白雪一招手,抬腿上了樓,顧憂緊緊的跟在身後,兩人站到門邊的時候,
陸振明的聲音已經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那種無助與絕望,就好像是個快被淹死的人,瀕死的呼救。
白雪一開門,顧憂才發現陸振明還真的就跟要死了似的,整個人癱在大門口,見到白雪的那一瞬間眼中才又重新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