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走到野豬林早就累得不行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顧憂不但不累,身上輕快的不得了小肚子那裏也是微微的發著熱。
再看李鑫陽和白雪他們四個,早已經是滿頭大汗,開始喘了起來。
“這破地方,上來一趟真能累死個人,昨天爺爺硬撐著仙風道骨不敢表現出來,今天我可得在這塊歇歇!”李鑫陽說著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你可小心著點,這山上有蛇!”顧憂說到。
李鑫陽擺擺手,“放心吧,咱們這衣服都是用硫黃熏過的,蛇得繞著走。”
白雪也累了,找了塊地方也坐了下來,譚宏明和馮英暉也各自坐下,從背包裏掏出水來喝了兩口。
“這林子裏是不熱,不過昨天挖那坑把我累的夠戧!”馮英暉說到。
“那坑是你們挖的!我說怎麼以前從沒發現那有個坑呢!”顧憂昨天還忘了這馬事了,這會想起來自己又來了興致,走到李鑫陽跟前說到,“哎,那坑裏的白煙是怎麼回?還有,你是怎麼一指就能指中那坑的,我可看了你那羅盤上的指針也是指著那坑的方向的。這可錯不了。”
李鑫陽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說到,“要說你這丫頭就是沒文化,那羅盤上的指針就是個指北針,往坑裏放塊大點的磁鐵它能不往那指嗎?別說是我來了,真道士來了,那也得往那指。”
譚宏明和馮英暉一通哄笑,
“坑裏的煙是我提前埋了塊幹冰進去,一遇熱幹冰蒸發就成了白煙!”馮英暉說到。
顧憂本來就沒上過啥學,確實是沒什麼文化,這些事她聽得也是似懂非懂。
“這些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們來的時候也啥都不知道,比你還傻呢!”白雪笑著說。
顧憂咧嘴一笑,“是唄,我就是一農村丫頭,這些東西不是跟你們在一塊我這輩子怕是也不懂。”
白雪本想伸手給顧憂擦擦汗,手都伸出去了,才發現顧憂腦門子上一滴汗都沒有,再看她,臉色如常,氣息也平穩的很,
“憂,你不熱嗎,也不累嗎?”
顧憂眨了眨眼,“不熱啊,也不累。”
李鑫陽一抬頭也發現顧憂的反常來了,“不是吧,你早上是不是打了雞血來的,咱們可走了快兩個小時了,你一滴汗都沒流?”
顧憂搖搖頭,心裏尋思肯定是昨天那顆行氣丹的作用,她今天一起來就感覺精神特別抖擻。
上山更是腳步輕盈得跟能飛起來似的。
“你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人,竟然比我還能走!”李鑫陽萬分不服的說到。
“那有啥,這山路我從小就走,走慣了唄!”顧憂說。
“不對,你這家夥昨天我還見你喘得跟牛似的,一腦門子汗呢,不可能一夜之間,你就這麼能走了!”李鑫陽,蹲著走到顧憂跟前,目不轉睛的盯著顧憂的眼睛,
“老實交待,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顧憂!”李鑫陽這一喊,把四個人都震住了。
“你說啥呢?我就是顧憂!”顧憂也瞪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