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跟他們計較,村裏出了這種事,他們也是害怕,不過俺倒是覺得還是得把小憂叫回來說說這事。”顧洪江說到。
“叔,憂現在不擱市裏了,前陣子她調京北工作去了。”顧連喜說到。
“這樣啊!”顧洪江也犯了愁,他瞅了眼趙寶山心裏也是堵得慌,鎮上派出所的人這兩天沒少上村子裏來,其實顧洪江私底下已經問了好些回了。
可人家那邊也沒啥線索,他也不好總追在腚後頭問。
“寶山啊,寶霞的事俺真是沒少追著問,你看公家的人這兩天不也總來村裏頭嘛,不行俺到時候跟他們再提提,再進山上去找找,關鍵現在也說不好寶霞到底是不是在山上,你說對不?”顧洪江語重心長的說到。
趙寶山抹著淚點點頭,“俺就盼著她能早點回來,俺現在都怕,怕哪天有人告訴俺她不在了。”
趙寶山抽泣著,一個四十多的大老爺們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叔,那俺給朋鋼去個電話吧,叫他聯係聯係小憂,看是不是能回來一趟!”顧連喜說。
“中,俺也是覺得這事咱們不能背這黑鍋,至少小憂回來把事說個明白也中,這上山種草藥的事,本來是個好事,咱們別給整臭了。”
顧連喜點點頭,當下拿起桌上的電話給賀朋鋼撥了過去。
一聽顧連喜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完,賀朋鋼也急了,趕緊往白雪給留的電話上打了一個,
電話通了不多會,就有人接了起來,接電話的正是白雪,聽是賀朋鋼,白雪趕緊把電話遞給了坐在一邊的顧憂。
這會顧憂他們剛從四樓上下來分析著馬大梅現在的情況,一聽白雪說是賀朋鋼打來的電話,顧憂心裏就是一緊,接過電話,顧憂當時臉色就變了,
白雪他們幾個也看出顧憂不對勁來,等她放下電話,趕緊問是怎麼回事。
“村裏頭的人現在都說是我和周鬆在山上種草藥得罪了山神,村長現在找我回村呢!”顧憂說到。
“啥,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能賴到你頭上呢?”李鑫陽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村裏頭的人大多沒啥文化,都是一有人說啥都跟風說,我看我還真得回去一趟才行。”顧憂說到。
白雪眨了眨眼,“也成,左右現在院裏頭也沒啥事,我跟鑫陽陪你一塊回去,咱們抽空進趟山。”
“進山?”顧憂一愣。
“對,我這就去跟上頭申請,給咱們弄點進山的家夥事,咱們帶上譚宏明和馮英暉一塊進趟山,咱們去看看那個天坑,裏頭到底有啥東西。”白雪眯著眼睛說到。
當晚三個人再次踏上去往臥良村的路,一路風馳電掣,路上李鑫陽還笑著說到,
“咱們仨老往臥良村跑,應該讓部裏給咱們在臥良村附近弄個分部!”
白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當你是什麼重要人物呢,還給你弄個分部,你咋不上天呢?”
到達臥良村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跟上回一樣,他們三人步行進村,李鑫陽和白雪兩個人趁著沒人去了南山譚宏明和馮英暉待著的地窖。
顧憂獨自去了大隊部,她倒想看看,她人已經回來了,村裏的人到底想說出個什麼一二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