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憂點點頭,“周叔可是那裏的名人,大家都認識他的。”
宋簡書低頭笑笑,“是啊,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就是挺出類拔萃的那種人,對學術又愛研究。”
顧憂微微垂眸,說到,“聽周叔說他上學的時候曾經生過一次很嚴重的病,這樣都沒耽誤學業真了不起!”
“生病?”宋簡書眉頭微微蹙起,“我倒是沒記得他有生過病啊,不知道是哪一年。”
“嗯,聽周叔說是十七八歲的時候吧!”顧憂說。
宋簡書點點頭,“這麼說的話,我好像還真有點印象!”
“那周叔那時候得的是什麼病啊,很嚴重嗎?”顧憂趕緊問到。
宋簡書的目光落在辦公室上某處,陷入回憶,片刻後說到,“要是這麼說,那應該是才上大學的那年,新生剛報完到,他突然連著發了幾天高燒,整個人都迷糊了,院裏的老師來給瞧了,開了藥吃好像是沒什麼用,隻能叫他家裏人來把他弄走了。”
“那後來呢?”顧憂又問。
“後來我也記不清了,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嘛,現在想想也記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回到學校的,但回到學校時的他就已經全好了,而且成績特別好,經常受到老師的表揚,是個挺厲害的人,那時候我就特羨慕他,家裏祖輩都是學醫的。就是有底子!”
聽宋簡書這麼說,他對周鬆的了解也很有限,看來也是問不出什麼了。
“是啊,希望以後我也能像他一樣,有所成就!”顧憂說到。
宋簡書笑眯眯的看著顧憂,“你這個小丫頭已經很了不起了,你的醫術我心裏有數,老周那家夥未必能趕得上你,這次去了特殊病例,要好好把握機會,以後也是咱們良秀市的代表!”
顧憂沒想到在宋簡書的心裏對她的評價竟這樣的高,心裏暖暖的有些感動。
“我會的宋叔,那我就不打擾了,還要趕去報道。”顧憂緩緩站起身來。
宋簡書也站了起來,“好,那我送送你,以後回來常來看看叔叔!”
顧憂扭頭看著宋簡書帶些不舍的目光重重的點了點頭。
直到坐到李鑫陽的車上,顧憂腦子裏還是走前宋簡書的那種眼神,那是一個老人看自己孩子的目光,溫暖又帶著些寵愛。
以前不常跟宋簡書來往,顧憂一直覺得他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領導,而這次宋簡書給她的感覺就像鄰家的大叔一樣,親切溫暖。
“怎麼樣問到什麼沒有!”白雪急急的問。
“沒有!”顧憂搖了搖頭,“宋簡書隻是說周鬆剛上大學的時候是生過一次病,被家裏人帶走了,但最後是怎麼治好的,什麼時間治好的他也記不得了,畢竟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
白雪點點頭,“沒關係,我就不信這個周鬆身邊的人都死絕了,隻要他確實生過病,有這個事,咱們總能查得出來,走先回部裏。”
次日淩晨,顧憂他們終於到了特殊病例研究院。
“這就是你們單位?”顧憂看著眼前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跟家屬樓一樣的四層小樓有點發懵。
這個醫學界的人都夢寐以求的想要來的地方,竟然普通的在一片家屬樓裏不顯山不露水的,這也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