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鵬池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聲不吭的走了。
接著袁恒誌,高林,杜華強幾個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到最後屋裏就剩了馬誌責許峰還有顧憂和白雪。
白雪氣呼呼的走過來,拉起顧憂就往外走。兩人蹬蹬蹬的到了一樓。
“走陪我上個廁所!”白雪拉著顧憂就去了食堂二樓的廁所。
廁所裏就兩個廁間,白雪見裏麵沒人直接把門反鎖了起來。
“顧憂,下午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記住,不要承認你能看那人的病!但也不能太過明顯,懂了嗎?”白雪眉頭微蹙非常認真的盯著顧憂的眼睛。
顧憂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做。”
白雪一點頭,“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才說沒兩句話,外麵就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敲了敲廁所的門,
“裏麵有人嗎?開開門!”一個大姐喊到。
“等一會,正上著呢!”白雪回了一句,又等了一會,她衝顧憂指了指廁所裏的水箱。
顧憂馬上明白了,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拉了衝水的繩子,就聽嘩的一聲,白雪原地踩了兩下,這才拉著顧憂開了廁所的門。
門口站著的是個四十左右歲的女人,看衣著像是招待所的職工,白雪拉著顧憂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說到,
“從現在開始,說任何話都要小心。”
見白雪這樣的警惕,顧憂突然就想到當初她跟林亦青周旋的日子,那時候她就像白雪現在這樣,警惕小心。
兩人進了用餐的房間,白雪也不多說話,拉著顧憂挨著包淑芹就坐了下來,不一會許峰和馬誌責也進來了。
人一到齊飯菜很快就上來了,這回大家都悶著頭吃飯,沒人多說一句話,因為大家夥的心裏都是琢磨一件事,方巒生暗指的那個人是誰!
吃過飯,顧憂本想去外頭轉一圈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關於蘭蘭的病的情況,可白雪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給她拉回了房間,
“白雪姐,我想跟外頭那些大夫問點事!”顧憂有些為難的說,她也知道白雪是為了她好,可她來參加研討會的目的可就是為了打聽蘭蘭的病的。
“你不能到處去,我也告訴你,外麵那些人不可能知道你想打聽的事。”白雪斬釘截鐵的說。
“為什麼?”顧憂不解的問到。
白雪眨了眨她那雙大眼睛說到,“那些人的醫術不如你,經驗或許比你多,但你看不了的病他們也一樣看不了。”
顧憂一愣她還沒有說想問什麼白雪就已經知道了!
“你想問什麼,問我好了!”白雪說到。
顧憂一琢磨也是,白雪可是什麼特殊病例研究院的,那奇怪的病肯定見了不少,
“我想問有關心症的事!”顧憂說。
“心症,你指的是哪一種心症!”白雪眯了眯眼睛。
聽白雪這樣問顧憂覺得有門,就把蘭蘭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白雪聽完輕歎了口氣,說到,“竟然問的是這種病,我雖不知道怎麼治,但我倒是知道有個人治過這樣的病人。”
“是誰?”顧憂問到。
白雪臉上一沉,吐出兩個字,“周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