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喜點點頭,瞪著眼珠子瞅著張誌宏,“這人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是誰?”
“顧老鬥。”
顧老鬥?張誌宏的印象裏可沒這麼個人。
“還記得馬大梅嗎?這人就是馬大梅的老頭!”
提起這個馬大梅,張誌宏的嘴角就是一通抽抽,那女人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物種,
尤其是她臭不可聞的鞋,“嘔!”張誌宏光是想想,都差點吐出來。
那味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的,簡直堪比生化武器。
“怎麼會是他呢?”張誌宏疑惑的說。
顧連喜搖搖頭,他更想不到許九荷竟然跟顧老鬥這種人也……想想也是惡心。
“你確定裏頭那個人就是顧老鬥?”張誌宏咧著嘴問。
“嗯,確定!”顧連喜點點頭。
“哎呀!”張誌宏搔了搔頭,一下就犯了難,不論是顧老鬥和馬大梅,都是這村裏頭惹不起的主啊,這兩個人沾上點都得叫人扒層皮,怎麼會是這個難纏的人呢。
“走,咱們先回去合計合計。”張誌宏拉了顧連喜就往回走。
“那種子呢,咋辦?”
“不要了,那些種子不值啥錢,都是殘次品,明天叫村長先找個借口上山的日子先推一天。”
兩人回到顧連喜家,張誌宏坐在堂屋裏頭就犯了愁,從顧老鬥和許九荷的話裏能聽得出來,是有人拿了錢叫顧老鬥去禍禍顧憂的種子的,
可要想從顧老鬥的嘴裏擠出給他錢的人,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連喜,你說那個顧老鬥有啥弱點沒有?我聽他說,是有人給他錢,叫他去禍害種子的,有啥辦法能叫他把那人吐出來不?”張誌宏問到。
顧連喜坐那想了半晌,“這個顧老鬥那就是個滾刀肉啊,人又懶,又不講理,村裏沒幾個人會搭理他啊。那種人要是沾上,不掉層皮才怪呢。”
“那你好好想想,他有啥弱點,咱們不能跟他正麵起衝突,但是可以想想別的辦法。”張誌宏說。
“這顧老鬥倒是愛喝酒,天天酒瓶子都不離手,你說要是給他灌醉了,能不能套出點話來?”
都說酒後吐真言,如今看來也隻有這麼個法子了。
“行啊,那趕明,我去打他幾斤燒酒叫他喝唄!”張誌宏說。
“不過他那人倒有心眼的很,怕不那麼容易上當,倒不如這麼著!”顧連喜嘀嘀咕咕的湊到張誌宏耳邊上說了一通。
沒想到顧連喜還有這心眼,聽完張誌宏也樂了。
當天晚上張誌宏連夜出了村,為了讓村裏頭的人以為他走了,他把車放到了鎮子裏。
當晚張誌宏回了城,第二天一早就又拉了一大車的種子回了臥良村,不僅拉回來了種子,還一並捎回來了些個酒肉吃食。
顧洪江也已經得知了他和顧連喜的計劃,一早就在村大隊等著了,
張誌宏一到,顧洪江就在大喇叭裏喊了起來,
“今天繼續報名啊,上山的人還不夠,今天來報名的中午能在大隊吃一頓好飯啊,有酒有肉啊,想來的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