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程神手起疑,他下手留了幾分,程神手雖然還能走,但半邊身子寒氣凝結自然會冰冷沉重。
到了明天,寒氣之症更會凸顯,到時候關節疼痛腫脹這些問題都會一股腦的找上來,夠這個程神手喝上一壺的,
張誌宏看了看手裏拎著的三付藥,勾著嘴角笑了笑,這三付藥他花了多少錢買來的,到時候還得讓他程神手花多少錢買回去,想訛他張誌宏錢的人,估計還沒生得出來。
此時賀朋鋼剛拎著從廠子裏打的飯菜回到藥鋪,顧憂這兩天身子虛弱也沒什麼胃口,兩人正準備吃飯,就見張誌宏拎著三包草藥進了屋。
一進來張誌宏就把那三包草藥扔到了顧憂的診桌上,“這三包藥給我放好囉,等那個程神手上你這來瞧病的時候,再給他。”
顧憂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去程神手那了?”
張誌宏拖了張凳子在飯桌前坐下,也不客氣,自個裝了碗飯就吃了起來,
“對啊,去找他瞧了個病,順便交了個朋友。”
顧憂才不信張誌宏閑得沒事幹去跟程神手交什麼朋友,這家夥不定又搞了什麼鬼,
“你怎麼跟人家交朋友了?”
張誌宏咧嘴衝著顧憂一笑,“我交朋友的方式,你還不知道?”
看著張誌宏不停抖動的兩條眉毛,顧憂就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你又去拍了拍他吧!”
張誌宏眉毛一揚,“要麼說還是你聰明呢,我輕輕的拍了拍他,誰叫他說我快死了還給我開了三付藥,你知道這三付藥,那老小子要我多少錢?一百六十多塊啊!你說他心是不是都黑了!”
“什麼,三付藥一百六十多塊!”賀朋鋼張著大嘴問。
倒是顧憂見怪不怪,以前在福臨街的時候,蘇順一可比程神手黑多了。
“顧憂,記著啊,這藥到時候,原封不動的買給那老小子,咱們也不多要,也要他一百六十二。”張誌宏大手一揮。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顧憂問到。
張誌宏嘿嘿一笑,“現在應該還不難受,不過到了明天嘛,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誌宏哥,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賀朋鋼不解的問到,他可不知道張誌宏還有這兩下子。
張誌宏衝賀朋鋼神秘的一笑,“沒事,吃飯吃飯!”
顧憂衝賀朋鋼使了個眼色,賀朋鋼也不再多問。吃過了飯,張誌宏拉了賀朋鋼回了廠子,顧憂倒是放下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
這下子這段時間她倒是可以安心的給錢老太太的兒子診治了。
下午程神手生病的消息就傳到了顧憂這裏,過來瞧病的幾個人,有意無意的打聽著錢老太太兒子的情況。
顧憂也不笨,一個上午都沒人來瞧病,程神手一病倒,下午病人就上門了,還打聽這打聽那的,這分明就是程神手在她不在的這估時間裏做了不少的工作,
本來還覺得這人有幾分可憐,可現在倒覺得張誌宏給他點教訓真是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