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憂眉頭一皺,“那程大夫怎麼說?”
“程神手隻說他也不知道,他也是照你的要求施的針,他說我兒子一直是你在看,這出了問題他也不好亂下手。”
這要是按著顧憂的法子醫治按理說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不見到病人顧憂也不好亂下結論。
她想了想,說到,“走,那我跟你先去看看。”
顧憂一想賀朋鋼還要急著回廠子,她扭頭衝賀朋鋼說到,“朋鋼你先回廠子吧,不用管我了,我沒事。”
“那不行,你身子本來就虛,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我陪著你,左右廠子裏有誌宏哥呢!”賀朋鋼緊緊攥著顧憂的手,扶著她往錢老太太家走去。
進了門,顧憂直接就去了錢老太太兒子的屋裏,一搭脈,顧憂心裏就是咯噔一下,錢老太太兒子的腰這回算是真斷了。
顧憂也不說話,伸手就在錢老太太兒子的腰上摸了摸,這一摸立馬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錢老太太兒子錯位的兩節骨頭比之前又錯開了半公分的樣子,
也就是這半公分,徹底把已經抽屜的脊椎給弄斷了,這回想要再讓錢老太太的兒子站起來,如果不動用藥靈那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大娘,大哥腰這塊,最近受過傷嗎?”顧憂問到。
錢老太太搖了搖頭,“沒有啊,每天還跟之前一樣,除了針炙,就是在炕上躺著。”
“那程大夫可是按我的方法針炙的?”顧憂又問。
錢老太太點點頭,“是啊,他說是按你告訴的方法針炙的啊,打你走了之後,他每次針炙完還給按摩十來分鍾,說是你交代的。”
這下顧憂算是明白了,這個程神手,表麵跟她合好,趁著她不在就用按摩的手法把錢老太太兒子的腰椎骨推歪了半公分。
這下好了,人這回是真的瘸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了兩人打賭的期限,不用想顧憂都知道,如果到時候錢老太太的兒子不能站起來,那她就要滾出永和巷了。
“顧大夫,我兒子他怎麼樣了?”錢老太太問到。
顧憂看著錢老太太的兒子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可以想象,從脊髓斷了的那天起他承受了多少痛苦。
顧憂深吸一口氣,從身上摸出顆止痛的丹藥來塞進了錢老太太兒子的嘴裏,這才說到,“沒什麼事,估計是血流太快,導致壓迫了下肢的經脈才會這麼痛。這樣,針炙暫時不用了,按摩也不用了,以後就改為服藥吧。再過幾天我來給他斷骨重續,出不了月餘他的病就會全好了。”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這把我嚇得,還以為出什麼問題了。”錢老太太一張臉頓時笑開了花。
顧憂卻在心裏盤算著,這一回程神手在背手玩了這麼一手,她該怎麼把這份大禮還給他。
當晚顧憂配了些藥,全是補氣補血的,她得快一點補好身子,好再采藥靈,給錢老太太的兒子治病。
連采兩次藥靈,怎麼也得隔個十天才能再次抽取藥靈,顧憂得盤算下時間,怎麼樣才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