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一走,那幾個男人就全從屋裏頭鑽了出來,其中一個勾著顧連喜的肩膀,壓著聲音說到,
“連喜,沒想到你這人看著老實巴交的,桃花運還挺旺,快說說那女的什麼情況?”
“哪有什麼情況!俺都不知道她咋會喜歡俺的。“顧連喜不想提九荷,提起來他腦瓜仁都疼,這個九荷從前見他就是愛搭不理的,別說喜歡,就算是有好感也談不上。
這回顧憂招人上山撒種,顧春生和她更是躲得遠遠的,顧連喜怎麼都想不通,她怎麼就會突然的這麼死命的想往他身上貼。
如果非得找個原因,顧連喜能想到的就是那天他製止了顧春生打她,僅此而已。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上山撒種子的時候,顧春生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湊到了顧連喜的身邊,
“連喜哥,俺跟你說件事。”
顧連喜一瞧是顧春生就覺得沒啥好事,立馬回了句,“俺不想聽。”
顧春生四下看看,最近的人也在十來米之外,他壓低了聲音說到,
“連喜哥,九荷她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是不是嫌棄她跟俺結過婚,不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俺,俺那方麵,不好使,壓根……壓根沒碰過她。”
顧連喜猛一抬頭直直的盯著顧春生,“你跟俺說這些幹啥?”
“連喜哥,九荷怕你嫌她是個破身子,叫俺來跟你說說,俺也尋思了這麼多年耽誤她確實不對,既然現在俺倆都離了,也想她嫁個好人家。”顧春生追在顧連喜的屁股後頭說到。
顧連喜被他說的煩不勝煩,隻得停下腳步,“春生,你跟九荷到底咋回事,用不著跟俺說,感情這種事,得兩廂情願,俺都說了,俺喜歡的人是劉月,她咋還不死心。你回去告訴她,別在俺身上白費心思了,俺對她根本沒那意思。”
顧連喜走出沒多遠,許九荷就從不遠處的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聽見了吧,不是俺不幫你說啊,是人家根本就對你沒那意思!要不你還是回來咱倆過吧!”
顧春生伸手向九荷的臉蛋上摸去,卻被九荷一把打開,
“用不著你管!”
顧春生苦笑一聲,“行,俺不管,你記得把俺娘弄出來就中。”
說完顧春生也走了,九荷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走遠的顧連喜,緊緊的攥上了拳頭,這個男人不論用啥辦法,她也一定要搞到手。
…
良秀市賓滿樓飯店門口積了厚厚一層紅色的炮紙,一對新人站在門口正在迎接到來的親朋好友。
顧憂和賀朋鋼遠遠看著賓滿樓前站著的兩個人,男人帥氣,女人俏麗,真是一對璧人。
“朋鋼,瞧,如佳今天多漂亮,這身紅色的旗袍跟她真配!”顧憂說到。
“你穿紅色的也漂亮!你要想要改天我也給你買一條去。”賀朋鋼拉著顧憂的手認真的說到。
“我可不要,難不成你想我穿著大紅的旗袍在醫館坐診嗎?”顧憂笑著說。
“那有啥不行,病人一看那麼喜慶的色,說不定自個就好一半了。”賀朋負一本正經的說。
顧憂輕輕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賀朋鋼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