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麼回事,而且這些個人裏有很多身份還很特殊,要不然林亦青也不會秘密的審了秘密的就處置了。
“那現在怎麼辦?”龍篼篼問到。
胡隊抓起椅背上的棉襖,“走,咱倆再上他們家去一趟!”
兩位死者的家裏,悲雲一片,兩位年輕人都正值盛年,卻突然傳來噩耗讓兩家的老人根本沒辦法接受,白發人送黑發人,四位老人天天坐在一塊堆抹眼淚。
“多好的兩個孩子啊,這麼說沒就沒了!”女方的媽雙眼通紅的看著手裏兩人的照片,一雙眼哭得跟個淚桃子似的。
“唉!”男方的媽長歎了一口氣,“兩人才結婚,連個後都沒來得及留下就這麼走了……”
兩個老頭悶著頭,一臉的悲痛,就那麼一聲不吭的坐著。
“二位同誌,你們一定要查清楚,他倆根本就不可能自殺的,早上我還見兩個孩子來著,有說有笑的,怎麼可能會去自殺?”女方的媽抬起一雙淚眼看著胡隊,眼中全是懇求。
胡隊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可他知道的這些卻沒辦法跟家屬們講,“這事我們一定會好好調查的,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同誌,你是不知道,我養大這個兒子有多不容易,他工作前,生了場大病,當時眼看著人就不行了,我帶著他到處的看病,日夜守著他,這才保住了他這一條命,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本以為他結了婚以後的日子都能順風順水的,可哪想到……”男方的媽說到這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胡隊眼珠一轉,問到:“你說你兒子以前得過病,什麼病?”
男方媽搖搖頭,“到現在也說不好他那時候得的是什麼病,一開始就是普通的感冒症狀,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身上就起了成片的疹子,再後來就越來越嚴重了,也就不到十天的樣子,人瞅著就快不行了。”
“那後來呢?”胡隊追問。
“後來我們四處拖人,找到了一個中醫,這才給治好了。”男方的媽說。
“那你還記得給你兒子看好的那個大夫叫什麼嗎?”胡隊像是抓到了點什麼。
男方的媽媽眯著眼細想了一會,“好像是姓張,叫……張景同?”
四目相對間,胡隊心中咚的一下,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這幾件事看起來沒有什麼關聯卻處處又有些關聯,
隻是張景同已經去世,事到如今,這條線索看起來有用,卻又是死胡同一條。
“同誌,有什麼問題嗎?”男方媽媽問到。
“哦,沒人,沒什麼,我就是想多了解點情況,興許對我們有用!”胡隊說。
幾位老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其實隻要胡隊給個合理的結果,他們也不想這麼耗著,自古以來,人死為大,入土為安,兩個年輕人到現在都不能入土,這也是幾位老人不想看到的。
回到隊裏,胡隊拿出張紙,在上麵寫下了三件事受害人的名字,這三個人或多或少的都跟科研院的人扯上了關係,難道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
還有一點是胡隊想不通的,那就是既然張景同給這個男孩治好了病,時隔這麼多年,他又為什麼會突然的死於非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