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顧憂不急不忙看了幾位大夫一眼問到,“你們幾個在十年前給錢老太太的兒子瞧過病不假,但誰又在最近去給他瞧過?”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搖了搖頭,
“這不就對了,你們都沒去看過又怎麼知道這方子治不了他的病呢?”顧憂冷著臉說到。
“你真當我們幾個是吃幹飯的嗎?錢老太太他兒子是摔斷了腰,可不是斷了氣,你搞些人參黃芪這些個補氣的東西這不是胡鬧嘛!”程神手說。
“他確實是摔了腰,但現在要再不吃這藥,那可真就要斷氣了,一個躺了十年的人了,不知道各位可知道他如今是個什麼模樣?”
幾人又就大眼瞪小眼一陣發愣,
“你們也別急著說我是騙子,能不能治得好人,這也不是撒謊就行的咱們倒不如來賭一把怎麼樣?”顧憂目光冷冽的瞪著程神手。
“賭就賭,你要是治不好人你就滾出良秀市!”程神手吹胡子瞪眼的說到。
“可以,那我要是治好了呢?”顧憂反問。
程神手三角眼骨碌一轉,說到:“你要是治好了,我們都滾出良秀市。”
他這話一說出口,一進門就被顧憂說的變了臉的三個人就不幹了,
“老程,要賭你自個賭,我們可不跟你賭,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我們還懂,這丫頭年紀雖然小,但凡事都有例外,說不定人家就是個學醫的天才什麼的,你難道就沒聽說,之前科研院的院長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三個人這麼一說其它的人也都打了退學鼓,都是醫學這一行的,多少都聽說過科研院那個年輕院長的事,再一看眼前這顧憂也不過是這麼個年紀,這些人心裏頭就有些犯嘀咕。
“我也不跟著賭,我就是想來學習學習!”
“我也不賭。”
“我也不賭。”
……
到最後就剩了程神手和胡大夫倆人,胡大夫麵有難色,輕輕的扯了扯程神手,
“老程,我看還是算了吧,別把事情搞得這麼僵。”
程神手本想著拉這些人來壯個氣勢,沒成想這些人竟然一個個都是慫包,這會他也是氣上頭了,回頭就把胡大夫一把推開,啪啪拍了兩下胸脯,
“他們都不賭!那就我跟你賭,你把人治好,你留下我滾,你治不好人,我留下你滾!”
“一言為定!”顧憂一直冷著的臉上終於帶上了笑容。
程神手一夥人沒討著什麼便宜,悻悻出了門,程神手氣哼哼的走的老快一會就不 見了人影。
其實剛剛那些個人提到科研院那個年輕院長的時候,程神手心裏也有些疑惑,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又當著那麼多人他也沒辦法收回來。
這一從顧憂的鋪子裏出來,他馬上藏了個心眼,裝成生氣的樣子走的快了些,他是想避開眾人,去錢老太太家看上一眼,看看她兒子這麼些年到底成了個什麼樣子,也想再確定確定他到底是不是腰椎摔掉了,好給自個吃個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