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誌還是第一次見到顧憂,本來還奇怪顧憂為何要戴著口罩,突然看到她臉上猙獰的傷疤也是一驚。
坐在旁邊的丁秘書是見過顧憂的,再見顧憂看到她變成了這個樣子更是嚇了一跳。
宋簡書雖然見過顧憂臉上的疤,可此時也是不忍心再多看一眼,榮勇和林亦青心懷鬼胎更是不敢直視顧憂的疤痕。
顧憂看著一屋子人驚訝的目光倒依舊很平靜,緩緩的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好,既然小顧同誌也到了,那咱們就繼續說。”徐作義說到,“回到京北,我的家裏變得異常的熱鬧,除了表示慰問的,就是得知這件事,遞來消失的,在此期間我們一共得到了兩樣其它的證物!”
徐作義話音一落徐作全拿出了一盒磁帶和,一個牛皮紙的紙包,老成上前接過東西,放到了搬在屋子正當中的一張桌子上。
徐作義上前拿起那盒磁帶說到:“我想先請大家聽聽這盒磁帶的內容,我們再接著往下說。”
林亦青眯著眼看著桌上的兩樣東西,那盒磁帶是什麼鬼他不知道,但那個牛皮紙包他可認得,徐作義把這件東西拿出來,他心裏頓時有些慌。
老成拿來一個錄音機接上了電,將磁帶放進去,按下了播放鍵。這正是徐作全番錄的宋浩言的那盤磁帶。
宋浩言的聲音一出現,林亦青和宋簡書都是一驚,林亦青是沒想到這個證物居然是宋浩言提供的,宋簡書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背著他找了徐家的人。
而顧憂麵色倒很如常,隻是平靜如水的眸中多了些許感動。
一旁的林明誌一開始還很認真的聽,聽到最後,已經是兩頰微紅明顯在壓著胸中的怒氣。
而丁秘書更是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在那裏坐立不安。
播放磁帶的時間不過十來分鍾,這些人就像熬了幾個世紀一樣,在老成按下停止鍵時,屋裏的氣氛已經起了細微的變化。
“小林同誌,你可認得這個叫陳棟的人?”徐作義緩聲問到。
“不認識……再說這件事,跟徐老的事根本沒有關係嘛!”林亦青說。
“有沒有關係一會大家就會明白,既然你說你不認識這個陳棟,那我就再問一問小顧同誌,你可認識這個陳棟?”徐作義說。
顧憂點點頭,“認識!”
“那他在這裏說的話,都屬實嗎?”徐作義又問。
“屬實!”顧憂說。
“徐,徐先生,我,我有話說。”榮勇突然站了起來。
“請說。”徐作義看向榮勇。
榮勇又看了一眼林明誌身旁的丁秘書,這說到,“這個陳棟,我,我認識,他,他說的這,這些事,都,都是我讓他做的,誰叫這個姓顧的丫頭,處處跟我們林院長作對的,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徐作義微微勾了下嘴角,“好,既然小榮同誌說這些事都是你做的,那我們也得問一問這個叫陳棟的對吧!雙方對質,才能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