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宏一看兩人這麼快就回來了,也是驚訝的不行。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見到顧憂了嗎?”張誌宏問到。
“見到了,顧憂讓我們保護好大哥和榮家!他們倆呢睡了嗎?”賀朋鋼說。
“已經睡了!”張誌宏說完,也覺得不放心,趕緊又拿了鑰匙來,開了房間的門,賀朋鋼輕輕的走到床前,看到顧連喜摟著榮家正睡得香。
見一切安好,賀朋鋼才輕輕出了門,
“誌宏,幫我找個鋼絲床來,從今天起我就睡大哥門外。”賀朋鋼說。
“哥,我也留下來幫忙吧,朋鋼腿不好,我跟他搭個伴,也給我找個床來!”張誌揚說。
“也行,咱們仨就輪著在門口守著,這一次絕對一丁點意外都不能出,你看看我這整樓的鐵條,也是花了不少錢的,這錢總不能白花,好歹我這以前還當過警察是不是,連兩個人都保護不好,說出去叫人笑話。”
當下張誌宏就上一樓的倉庫裏找出兩張、鋼絲床來,在顧連喜的門外頭一左一右的放下。
賀朋鋼把自己的鋪蓋拿來鋪上,張誌宏又去空閑的宿舍找了套鋪蓋來給了張誌揚。
“就是這外頭冷些,不過也沒事,一會我給你們燒個火盆來!”
不一會張誌宏還真就端了個火盆過來,裏麵的煤塊燒得正旺,冰冷的走廊裏立馬就有了熱乎氣。
賀朋鋼他們回來,徐作全家卻並沒安生,不少得知徐老死訊的人,都打電話來問候。
其中有個電話倒讓徐作全覺得有些奇怪,打這個電話的人,按理來說也是徐老的舊相識隻是這人說的話有點太奇怪了。
這個人把林亦青和顧憂的過往扒的一清二楚,兩人的疑點說的也是頭頭是道,本來這倒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在,可徐作全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尤其是顧憂離開科研院後的幾樁事,那明顯就是在跟徐作全說,顧憂也是個會對人下殺手的人。
放下電話沒一會,外頭值守的人就跑了進來,
“頭,有個叫宋浩言的要見您!說他是宋簡書的兒子!”
“他來幹什麼?”徐作全眉頭微蹙。
“他說他手裏有了重要的證據,可以證明顧憂沒有殺害徐老!”
徐作全眼眸微轉,“讓他進來!”
片刻後宋浩言被帶了進來,徐作全抬眼看了他一眼,親自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這才說到,“我知道你跟顧憂都是科研院的同事,沒想到你跟她的關係倒似乎比別的人要更近一步。”
宋浩言輕歎了一口氣,“我隻是覺得她是個令我佩服的人罷了。”
徐作全淺笑一下,“那你說有證據證明顧憂沒有殺害我父親,那就快點拿出來吧!”
宋浩言從身上掏摸出一盒磁帶放到了桌上,
“這個是什麼?”徐作全問到。
“有錄音機的話聽聽就知道了!”宋浩言說。
徐作全起身去了趟裏屋,出來的時候就拎了個錄音機,還是雙磁帶的能翻錄的高級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