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簡書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對了,方子就算錯了,藥還在啊,每次開的藥多少都還剩的有一些,化驗化驗這些藥就知道了。”
“那誰知道那些藥你們動沒動手腳!”老成說到。
宋簡書隻覺得腳底卷起一股子涼風,從裏到外都開始冒起了寒氣,“這,這不可有啊,這些東西自打從這裏拿回去,就封存了的,除了我沒人能碰得到啊!”
“那藥呢?讓老成辨認一下!”徐作仁冷著臉說。
宋簡書又抹了把汗,手哆嗦著從包裏摸出了幾個藥瓶,“都,都在這呢!”
老成過去拿起一個藥瓶左看右看,又擰開藥瓶的瓶蓋看了看,眼睛突然就是一瞪,“這,這不是以前的藥瓶啊!”
“什麼!”徐作仁的語氣已經滿是怒氣,宋簡書更是嚇得兩腳都發了軟,“這怎麼可能呢?老成,這可都是你親自交到我們人手中的啊!”
“你要這麼說我也不辯解,因為交出這些藥瓶的時候,我確實沒細看,但是我一向行事小心,每個藥瓶,我都在瓶蓋裏麵標了記號的。”
宋簡書晃了兩晃癱坐回椅子上,一雙眼都直了。
“宋簡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你包庇你的下屬,所以把這些重要的證物動了手腳?”徐作仁的聲音很冷,宋簡書聽著更冷,這回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唉,大哥,你說會不會問題出在咱們院子裏?會不會有人買通了院裏負責灑掃的工人,趁我不注意偷換了這些東西?”老成說。
宋簡書像抓著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徐作仁。
“那就把家裏所有的人都傳上來問問,還有,把林亦青也給我找來!”
半個小時後,林亦青也趕到了徐家別院,在別院裏幹活的一眾工人共二十多人也都立在門外。
林亦青一下車就覺得老成的臉色不對,老成還特意叫榮勇和周采文也跟著一塊過來,到屋前一看門前站著這麼多的工人,林亦青就感覺更不對勁。
進屋後看到桌上放著的藥瓶和藥方,林亦青臉色就沉了下來,
“亦青啊,你快看看,這些藥方是不是你開的方子?”宋簡書抹著頭上的汗問到。
林亦青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桌邊拿起上麵的方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筆跡確實和我的很像,但這方子我敢肯定不是我開的,這每張方子裏都少了一味藥!”
徐作仁看了一眼老成,臉上一片陰鬱,
“這位小周同誌,現在應該是林院長的助手吧!”
周采文一扭頭,說話的正是徐作全,她跟顧憂一起去京北給他瞧病的時候,見過幾麵,聽到徐作全發問周采文點了點頭,
“是,我現在是林院長的助手,每次給徐老來瞧病也是我跟著一起來的。”
“那倒不妨讓小周同誌也看看方子,你一定也記得方子裏當時都是些什麼藥吧!”徐作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