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胡隊問到。
“誰知道,要說怕是我倒黴,這治不死人都有人死鋪裏!”顧憂語氣很淡,根本聽不出什麼。
“聽說,你那天上午斷了個人命不久矣,還說他不久得癱,結果他還真就半身癱了!”胡隊說。
顧憂眼眸垂了垂,“我就是看不慣他橫行霸道的樣子,略施手斷,懲治他一下罷了。再說那樣的人,我也不想給他診治。”
胡隊點了點頭,“那你說那三個人會不會也是你……”
“你懷疑我?”顧憂聲音冷冽。
“我隻是覺得……”
胡隊話還沒說完顧憂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雙眼中全是怒火,
“你覺得,你覺得他們是我出手弄死的,那你也得有證據,這世上有證據的事都不一定能把人怎麼樣,何況沒有證據,你說呢胡警官?”
這話簡直就是在胡隊心窩子上紮了兩刀,顧憂毀容到現在他們一點線過沒找到,想想他怎麼有臉跑到這來多管閑事。
這事人家同福派出所已經接手,他算哪根蔥來中間插一手,再說了這三個人往日裏跟顧憂素不相識,就算是來砸顧憂的鋪子以顧憂的脾氣,也絕不會下手要了人命。
胡隊當時臉上就很難堪。
“顧院長,我們胡隊也是……”龍篼篼本想幫胡隊說兩句話緩和緩和,
顧憂抬手又是打斷,“我現在已經離開科研院了,不再是什麼院長,科研院的事也煩請以後不要再跟我扯上關係,還有,我在這裏的事,還希望你們保密,我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胡隊歎了口氣,拉上龍篼篼灰溜溜的出了門。
一出門就狠狠的抽了自個一個大嘴巴,
“我特娘的就是賤,連毀人家容的凶手都找不到,還有臉上這浪來!我真特麼的賤!”
夜已經深了,同福派出所裏頭還是燈火通明,劉所正在看剛剛出來的難屍報告,楊貴,大頭和宋長福三個人最後的屍檢結果是心髒驟停,身上並無外傷,結論無他殺可能。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這結果一出眼看著也就可以結案了,可劉所心裏頭總覺得還是差了點啥。但事實在這擺著,又不得不承認。
“小周啊,把那案子結了吧,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三個人都死於心髒驟停。”
“真是暴斃啊!”叫小周有小夥子接過報告仔細的看了看,四下瞅著沒人,湊到劉所的耳朵邊上壓低著聲音說到,“那這麼說,那個吳大夫還真是個神醫啊!”
劉所勾著嘴角笑了兩聲,要說這個顧憂是個神醫也絕不誇大,她在科研院的時候那就是個傳奇。
“神醫不神醫的,醫術上見分曉,你覺得她醫術怎麼樣?”劉所問。
“就這幾天走訪,周圍的人都對她是讚不絕口,不僅瞧病瞧的好,收費還便宜,擱醫院幾百塊瞧不好的病上她那五塊錢搞定!”小周眉飛色舞的說。
“那不就結了,她是不是神醫,在病人心裏,咱們隻關心能不能結案!”劉所嘴角勾起一抹彼有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