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樣啊,那要不我派人先把你送回去休息,怎麼樣?”
“不用,我就在這等!”
林亦青現在已經完全亂了,他根本沒有把握顧憂會不會給他治,現在在這裏如果顧憂不給他看,到時候胡隊也不好交待,但一旦出了這個門,那可就真不好說了。
“能,能不能在這給我個地方休息!我,我這快要坐不住了!”
胡隊心裏暗笑一陣,轉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沒問題,不過林副院長回去可得跟林主任交待清楚,這病跟我們沒關係!”
“隻要顧院長肯按她說的給我配藥,我一定不為難你們!”
一切都按著胡隊他們的設想在走,胡隊心裏頭那個樂啊,就差去外頭蹦高了。
牛逼轟轟的林亦青,也有怕的時候,看來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惜命,這話真是一點不錯。
隻要顧憂再把張文飛小姨的病治好,不怕從他們嘴裏擠不出東西來。
此時顧憂和張誌宏已經到了張文飛小姨的病房,疹過脈後,顧憂對張文飛小姨的病情已經心裏有了數。
果真跟她判斷的差不多,張文飛小姨的病是產後風邪落下的病根,要治倒也不難,顧憂馬上就開了個方子,隻要回到院裏,製好就能服用了。
隻要吃了這個方子的藥,三天之內病情肯定有起色,十天之內病能去一半,一個月一準能康複。
張文飛的小姨一聽顧憂是張文飛拜托來給她瞧病的,那眼淚就一個勁兒的淌,
要說張文飛的小姨也是個命苦的人,生孩子的時候遇上難產,孩子一出生就沒氣了, 好歹撿回條命,還不等她從悲痛從走出來,男人又突遇橫禍撒手人寰。
這麼大的打擊一下就把她給擊垮了,月子裏又沒人照顧就落下了這個病,從些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是後連走路都喘得厲害,更別提工作了,這些年要是沒有張文飛的接濟,她估計連活都活不下來。
顧憂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才三十多歲的樣子,蒼老的跟四十多歲似的,可見日子有多難熬。
偷偷在張文飛小姨的枕頭下塞了五十塊錢,顧憂才拉著張誌宏離開。
“唉,真是可憐啊!”張誌宏搖著頭歎著氣。
顧憂心裏也不是個滋味,沒想到張文飛和她的小姨竟然有這樣的遭遇。
“不過,張文飛被抓也有段日子了,你說她小姨是靠什麼生活的呢?”
張誌宏站在醫院的大樓下,突然目光深邃的說到。
中午顧憂再次回到刑警隊,先見了張文飛,把她小姨的情況說了說,才去了胡隊給林亦青休息的房間。
其實也就是一間審訊室,弄了兩張桌子拚著讓林亦青躺在上頭。半邊身子不能動的林亦青根本就睡不著,但也翻不了身,隻能大張著雙眼瞪著房頂。
“從早上到這會沒吃沒喝就等著你來呢!”胡隊笑的沒心沒肺的。
“那俺是不是可以講點條件?”顧憂問到。
“嗯,我看這壞人還是讓我來做吧,反正也不差這一回的!”
張誌宏挑了挑眉,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