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別慌,可以用封脈二式,豬跟人的身體構造差不多!”靈芝的小聲音讓顧憂的頭腦清醒了一些。
顧憂撐著一條腿順著坡底緩緩的站了起來,反手一枚銀針已經握在手裏。
顧連喜連滾帶爬的到了坡邊,下麵一片腥紅的顏色刺的他眼睛生疼,顧憂受傷了,也不知傷在哪,顧連喜心痛的連喘氣都牽拉著疼。
“憂,憂……”
聽到顧連喜的哭喊聲,顧憂深吸了一口氣,
“哥,俺沒事,就是傷了腿。”
隨著顧憂的聲音顧連喜散亂的目光終於搜尋到了那個靠在坡底的瘦弱的身子,這麼危機的關頭,她依舊是那麼鎮定。
“哥這就下來救你,你堅持住啊!”
顧連喜抹了把臉上的淚就要往下跳。
“別下來,俺能對付得了!”
顧憂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孫赤腳也趕緊上前一把薅住了顧連喜。
顧連喜冷靜了冷靜,扭頭一瞅,迎上了顧守糧滿眼驚慌的目光。
“俺,俺,俺不,不是,故,故意的!”
顧守糧嚇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顧洪江三兄弟狠瞪了他一眼,也都爬了起來,趴到了坡邊上,顧洪濤算是這裏頭膽子大些的,一看這情況拉顧憂上來已經是不可能了,那就得想想辦法,跟顧憂一塊對付這頭野豬才行。
“快,都撿點石頭過來,都特麼的是大老爺們,都特麼愣著幹啥呢?”
顧洪濤一聲喊,沒嚇跑的幾個人趕緊四處找起石頭來。
“特麼的鐮刀都給俺拿過來!”顧洪濤又喊了一嘴。
剛剛顧守糧摔倒的太過詭異,好端端的不早不晚就摔了下來,手裏的鐮刀更是不偏不倚的砍在繩子上,顧洪濤怎麼瞅他都覺得有點問題。
再說這鐮刀平時就砍個柴,打個草,顧守糧的鐮刀那刃子明顯是剛剛磨過的,雖然想不也他這麼幹的目的,可顧洪濤就是覺得他可疑。
野豬鼻孔裏噴了幾口熱氣,後腿一蹬,衝著顧憂又衝了過去,顧洪濤手一甩,顧守糧的那把鐮刀就飛了出去,哢的一聲,就砍在了野豬緊致有力的腰上。
嗷……
野豬吃痛,扭著屁股衝的更猛了,顧憂一陣苦笑,這特麼真的是在幫她嗎?左腿一陣陣鑽心的痛,顧憂咬著牙抓著旁邊的樹往邊上一躲,反手就是一針瞅準了野豬的前腿下方刺了過去。
好在用的是神針,要不然真怕野豬的皮這麼厚,這針根本就刺不透,愣是神針,沒入的也不算深,顧憂大著膽子又用了一把子力氣。
咚咚咚,幾塊大石頭從上麵落下,全砸在野豬的腦袋上,野豬也不傻,趕緊向後退了幾步,腰上的鐮刀跟著抖了幾抖掉了下來。
顧憂死死的盯著這野豬,中了針這家夥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站在不遠處噴氣。
“嗖!”顧洪濤又是一把鐮刀飛了出去,瞄的正是野豬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