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隊長,我不知道你們這回想把這事情查到一個怎樣的地部,科研院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是院長和副院長,絕對不是什麼好職務,就像張景同,這不就是個例子嗎?”
胡隊眯了眯眼睛,範之章這是明顯想要透露、點什麼給他,但言下之意是不知道胡隊有多大的能力,當下胡隊咧著嘴角就笑了,露出一口不白的大牙,
“範主任,這科研院的水有多深,我自然也有所了解,我也不怕明說,你給張景同的這瓶藥,被他扔到了垃圾桶裏,但奇怪的是,你這瓶藥的成份,跟他吃下致死的那瓶藥的成份如出一轍,要想洗脫你身上的嫌疑,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嗬嗬嗬!”範之章抖著肩膀笑了兩聲,“他們是想一箭雙雕,我在這院裏早就是個多餘的人了,也罷,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能不求自保,隻要你們能保我安全,我自然會把我知道的全盤吐出,至於我知道的那些能不能幫得到你們,我也不知道了!”
範之章半昂著頭靠在椅背上,滿眼的滄桑與無奈,那眼神暗淡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淒涼。
半小時後,胡隊從範之章的辦公室裏出來,衝走廊裏兩個人擺了擺手,
“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負責保護範主任的安全,一會我再派兩個人,你們四個,24小時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剛安排好這邊,從樓下上來倆人,站在樓梯口探頭探腦的往走廊裏頭張望。
胡隊眼尖,衝那倆人招了招手,
“你們兩個上來!”
紀小山和周采文一前一後的從樓梯口走了上來,周采文一雙眼腫的跟個桃子似的,還在不停的抽抽噠噠。
胡隊上下打量了他倆幾眼,紀小山雖然沒像周采文那樣哭個不停,但看那神情,跟死了親爹也沒啥兩樣,
“你們兩個是張景同的學生吧!”
紀小山和周采文有點吃驚,相互看了看,衝胡隊點點頭,
“警察同誌,我們兩個都是張景同老師的學生,我叫紀小山,這位是周采文。”
“嗯!你們是有話想跟我說?”
紀小山和周采文眼底都是一亮用力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層樓,胡隊找了間空著的屋子,把紀小山和周采文帶了進去,門一關上,周采文和紀小山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把殺老師的人抓起來,張景同老師是醫學界的泰鬥,他死的真是太冤枉了!”
胡隊微微皺了皺眉,往椅子上一坐,說到,“這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己的職責,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紀小山和周采文緩緩站起身來,胡隊眯了眯眼睛,張景同服食致死的那瓶藥,也就是出自顧憂之手的那瓶藥,正是通過紀小山的手送到張景同的手中的,奇怪的是,紀小山送來的那兩瓶藥所用的藥方並不一樣,很明顯就是中途被調了包的,胡隊本想下一個就去找他,沒想到他卻先上門了。
但看他這一副死了親爹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可能是他在藥上做了手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