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那個人查過了嗎?”
初春的陽光透過窗戶暖暖的灑在城郊一處住宅二樓書房的大桌子上。
馮傑手裏捧著個茶杯,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半張臉映在陽光中。
“已經查過了,沒什麼問題!”坐在對麵的男人說。
馮傑點了點頭,抿了口茶,抬起眼皮衝對麵的男人咧嘴笑了笑,“你們別覺得我事我,我這人小心慣了,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個自然,後天張景同會回科研院了,我懷疑上次火場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了點內幕,現在趙先宗也回來了,雖然暫時沒什麼動作,也得早做打算。”男人說。
馮傑用大拇指輕輕摩挲了幾下茶杯口,“這個我早就布了一步棋,現在就等消息,如果鎮上那邊有了消息,下麵的事就好做了。”
男人點了點頭,“好,那就再等一等,不過鎮上你們要去還是要小心,畢竟還有個張誌宏在那,這小子的地洗得太幹淨,一天不弄清楚這小子的來頭,一天都不能大意。”
“放心,我絕不會讓身邊有任何危險。”馮傑勾著嘴角笑了笑。
“那你帶回來的那小子呢?我已經查過了,那可是個逃兵,你帶著他,不是多引起一份注意?”
馮傑輕輕舔了舔嘴唇,“那小子自有我的用處,而且用處大的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就是。”
對麵的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露出手背上靠近手腕地方的一顆紅色小痣。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晚上我叫人送兩台車來,你們先用著。”
…
鎮上水利局的門外,賀家貴在大門口已經徘徊了一陣子了,在家裏尋思了幾天,還是覺得顧淑萍說的有道理,賀朋鋼的事還是應該去找一找他的新生父親。
雖然賀家貴和顧淑萍也搞不清陳天奇的身份,但光是當初見到他時,那一股子氣宇軒昂的勁頭也知道他定是個身份不一般的人。
可當初陳天奇也沒留下個聯係方式,賀家貴尋思著也就隻能找當初那個叫孟宏圖的人,隻是隱約記得這個孟宏圖好像是在水利局上班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賀家貴起了個大早一路走到這大門口,卻是犯了難,怎麼說水利局也是國家的單位,他一個鄉下的老農進這樣的單位心裏還是打怵的。
“這位老哥,我看你在這也挺長時間了,是想找人?”水利局傳達室的人見賀家貴不停的在門外走來走去,看一個勁的瞅進進出出的人,終於忍不住上來問了一句。
賀家貴一聽趕緊說到,“啊,俺跟你打聽個人,俺想找孟宏圖,不知道這有這個人嗎?”
傳達室的人一聽,心頭就是一稟,這人竟然找的是他們局長,
“老哥,不知道你是孟宏圖什麼人啊,找他幹啥?”
“俺,俺是他家親戚,俺找他有點急事!”賀家貴覺著有朋鋼這層關係,也算得上是半個親戚。
傳達室的人上下打量了賀家貴幾眼,這要說是孟宏圖的親戚吧可瞅著也忒寒酸了點,可要萬一真是呢,他要不給報那得罪了局長大人,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