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憂看他倆那樣子就想笑,平時這倆人一到藥房就愛打磕睡,周采文還說聞這藥味聞的她都惡心,沒想到也不過才半個來月沒進藥房這倆人就成了這副模樣。
紀小山細細的摸著藥櫃,微眯著眼睛一臉的陶醉,那樣子就像在摸一件自己失而複得的寶貝。
“行了,你到底要不要看書,不看書你快走,別打擾我和顧憂。”周采文瞪了紀小山一眼,拿出顧憂給她抄的孫赤腳的醫案看了起來。
“這不來了嘛,再說我不也沒吵吵嘛,我摸摸我的老朋友怎麼了?”
紀小山剛準備去桌子那看書,突然猛的回過頭去,盯上了藥櫃上的一個抽屜。顧憂順著紀小山的視線看過去,他盯的正是放烏頭的那個抽屜。
“這烏頭怎麼到這來了?我記得這烏頭應該在最頂上一層才對啊!”
紀小山說著又順著藥櫃往頂層看去,果然不一會他就有了發現,
“看那個紅參,以前應該是在這下麵的,誰給換了!”
他這麼一喊,周采文也跑了過去,盯著藥櫃看了兩眼,說到:“是啊,這兩個抽屜誰給換了啊!”
“哎呀,換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啊!”顧憂說著順手關上了藥房的門。
紀小山和周采文也馬上壓低了聲音,“不怪得那個門衛會拿錯藥啊,你們說會不會跟這抽屜換了有關係啊!”
“那這麼說,很可能是三組的人搞的鬼嘍!”紀小山說。
“可不敢這麼說啊,這藥櫃的抽屜本就沒有啥明確的規定,都是按抓藥的人的喜好擺放,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咱們可別亂鋪。”
“對對對,不能亂猜。”紀小山嘟噥著坐到了桌邊,翻開了顧憂給他的書,可卻是一眼都看不進去。
再看周采文也是一個樣,手裏拿著書眼神卻直愣的不知道看著哪。
“早在趙大叔被開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那珍惜藥房的鑰匙隻有咱們組的人有,可現在想想當時咱們也太大意了,把鑰匙就往這屋一擱,誰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就被人動了手腳。”
“噓,俺的好姐姐,你可別再說了,現在老師沒在咱們說什麼都沒用,這些問題還是等老師回來後再說也不遲。”
“小憂說的對,老師不在咱們幾個人微言輕,其它組那些人都等著看咱們笑話呢,咱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犯傻。現在不管講什麼都得有證據才行,沒證據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讓人反咬一口。”
周采文點了點頭,“小憂,你也得給咱們爭點氣,進修班的考試爭取給咱們考個第一回來。”
“看姐姐說的,俺哪有那個本事,那進修班裏的能人多了去了俺能算個啥啊,不過不管咋說,俺一定盡力!”
顧憂說著打開書包準備將筆記本掏出來複習。
“不管咋說隻要比那個宋浩言和張文飛考得好就行!就算給咱們組爭光了!”
周采文情緒激昂的說完一抬頭,顧憂卻愣愣的看著她,
“不好了,俺的筆記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