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斫張文飛剛來院裏的時候,給好多男同事都寫過情書,最離譜的是,她還給林亦青寫過情書,結果被林亦青給當麵訓了一頓。”
“啊?”
沒想到張文飛竟是這樣的人,給男同事寫情書也就罷了,還給很多人都寫過,還是同一個院的同事,這真是讓人想想都有點惡心。
“可不是,紀小山這樣的都收到過張文飛的情書呢!”周采文附和著說。
“嘖,什麼叫我這樣的,我這樣的怎麼了?”紀小白不滿的瞪了周采文一眼,“哥怎麼說也是要個有個,要樣有樣的好不好,你再這麼說,下次可別找我給你打聽宋浩言的事了。”
“好小山,小山最帥了!”周采文馬上把自個碗裏的一個大雞腿夾到了紀小山的碗裏。
紀小山得意的翻了翻眼皮,“這還差不多,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別抱什麼太大的希望,就宋浩言那個從北極來的雪人,一般人可打不動他的心。”
“北極來的?這是啥地方?那他家離咱們這遠嗎?”顧憂一臉認真的說到。
噗!周采文剛喝進去的一口湯一下就噴了出來,一個雞蛋花子直接掛到了紀小山的臉上。
這一下三個人全都愣了,那條黃燦燦的雞蛋花子在紀小山的臉蛋子上不時的晃悠兩下,紀小山滿臉的湯水直往下滴嗒。
周采文小心亦亦的把掛在嘴角的一條波菜吸進嘴裏,時間就跟靜止了一般,三個人全都沉默了。
片刻後一聲暴喝響徹食堂,
“周采文我要殺了你!”
周采文腳下早就做好了準備,騰的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撒腿就往外跑,紀小山一個箭步就追了出去,瞬間兩個人就從顧憂麵前消失了。
食堂裏還在用餐的人目光從飛奔而過的兩人身上落向顧憂,
顧憂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她到這會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
夜裏張景同剛剛睡下,家裏的電話就滴鈴鈴的響了起來,這個時候來電話,張景同的眉頭頓時就皺成了個疙瘩,一接起電話,張景同隻喂了一聲,整個臉就黑了下來,
五分鍾後張景同已經下了樓坐上了已經停在樓下的車裏,連夜趕到位於市西效的一處非常隱秘的大宅子裏。
這所宅子建在市效的一處山坳中,如果不是知道路線,那是絕對不知道這樣的地方還有宅院。雖然地處偏僻可這裏也是燈火通明,設施齊全。
院子門口幾個穿中山裝的人在把守,見到張景同的車幾個人伸手將車攔了下來,看過張景同的證件才開門放行。
一下車,張景同立馬被人帶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裏五個被燒的不成人樣的人正在發出低沉的哀嚎。
張景同的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這情況真是比他想像的還要棘手。
“老張怎麼樣?有把握嗎?”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站到了張景同的身邊。
張景同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口氣,“情況可比我想的嚴重多了,還得再調點人來,這樣的情況林亦青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