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來!”
老頭衝著賀朋鋼擺了擺手,賀朋鋼趕緊走了出來,倆人站到門口,老頭隨手帶上了屋門,說到:“是第一回出門吧,連個鋪蓋都不知道帶!”
賀朋鋼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走,上俺那給你拿一套去,不過可不是新的,你小子可別嫌棄。”
這種時候,賀朋鋼哪還顧得上什麼嫌棄不嫌棄,隻要不挨凍那就比什麼都強。
“不嫌棄不嫌棄,謝謝李大爺!”
老頭嗬嗬一樂,“嘴倒還甜,叫個啥名?”
“俺姓賀叫朋鋼,大爺叫俺朋鋼就中。”
“嗯,名字不錯,以後在這幹活得有眼力價,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多幹活少說話,懂了嗎?”
“懂,俺懂,俺一定好好幹!”
賀朋鋼剛安頓下來沒多久,馮傑就收到了消息,
“哥那愣頭青進的那個磚窯可是個好地方啊!”馮超說到。
馮傑勾了勾嘴角,“既然他這麼硬氣,倒不妨先讓他吃點苦頭。”
“就他那小身板上那裏頭,半個月就得尿血!”馮超冷笑著說到。
馮傑擺了擺手,“也別小看那小子,那小子骨子裏有股子狠勁。”
“你不就是看上他那股子狠勁了嘛!”
馮傑笑著擺弄著手上的一個戒指,“你那邊查的事都查得怎麼樣了?”
“嗯,張景同身邊那小丫頭,被派去醫科大進修了,明天就去學校報道了,那小丫頭是跟一般人不一樣,晚上沒事就往藥房鑽不知道一個人在裏頭鼓搗什麼!”
“孟宏圖那邊呢?”
“那邊查起來倒是有些棘手,不過我倒是又得到了條消息,就在孟宏圖的老婆跟姓賀那小子打過仗沒多久,那娘們就跳火車死了!”
“哦?”
“據說是孟宏圖因為那件事要休了那婆娘!”
“要是張家給孟宏圖施加壓力的話,孟宏圖為了脫清幹係倒也有這個可能。不過後來他為什麼還要去賀家呢?”
“嗯,這個我也查了,臥良村的人說,孟宏圖一共去他們村裏去了兩次,頭一次是帶著他娘們一塊去的,據說是給賀朋鋼道歉,第二次是摸黑去的,倒沒人知道是為什麼事。”
馮傑眉頭緊緊蹙到了一塊,要說孟宏圖帶著他娘們去這點還好理解,很可能是迫於張家的壓力,不得不去給賀朋鋼道歉,
可後來摸著黑又去一回又是為什麼呢?趁著黑去明顯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到底想要掩蓋什麼?
“這個孟宏圖,很有問題,盡快想辦法查出來最後一次跟他去臥良村的那兩個人是誰,還有他們去找那小子的原因。我有種感覺,這裏麵一定大有文章!”
…
市裏醫科大的女生宿舍樓下,楊建偉早早就站在那裏等著馬凡靜了,不光是這樣,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暖手的熱水袋,裏麵是剛剛裝上的熱水。
這次過節從家裏回來後,馬凡靜不知道聽到了什麼,明顯對他冷淡了很多,他要是再不下點苦功,想借著馬凡靜飛黃騰達的美夢可就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