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馮傑鑽進車裏,消失在黑夜當中。
…
休息了整整一天,顧憂起了個大早,身上的虛弱感已經好了很多,臉色也基本恢複了正常,昨晚,周采文還特意拉著她去職工澡堂洗了個澡。
用熱熱的水這麼一洗,顧憂全身都清爽了許多。
城裏的條件就是好,上班的地方就有澡堂,雖然顧憂還不太習慣大家夥光著身子在一塊洗,可也比在家的時候沒澡洗強了不知道多少。
“小憂,你已經完全好了啊!”周采文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就看到顧憂已經端著臉盆從外頭回來了。
“嗯,全好了。多虧了昨天你帶俺洗了個澡。”顧憂說著衝周采文甜甜一笑。
“那你今天上不上班?”周采文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幹嘛不上,俺都好了。”顧憂說著往床上一坐,“你快點洗漱,俺等你一塊吃飯去!”
“好咧!”周采文趿上拖鞋拿著臉盆就跑了出去。
十來分鍾後,顧憂和周采文已經坐到了食堂裏,剛吃上飯紀小山就端著飯碗走了過來,他像看怪物一樣的瞅了眼顧憂,連著咂了幾下嘴,
“嘖嘖嘖,你這丫頭真是個怪胎,這麼快就活過來了!”
周采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說的那麼難聽,昨天還說人家快病死了,不怪得老師打你!”
“你見過有人出汗跟尿床似的嘛,我不是著急嘛!”
“謝謝你小山哥!”顧憂衝紀小山甜甜一笑,她看得清楚,昨天紀小山衝進屋裏的時候,腳上的襪子都被雪水給打濕了。
紀小山老臉一紅,馬上收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羞赧的低著頭攪著碗裏的粥,“唉,啥謝不謝的,都是一個單位的!”
“紀小山,你臉咋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周采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逗得顧憂也跟著咯咯笑起來。
到了科研樓,顧憂才知道,張景同昨天一早就被叫走了,至於去幹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一聲。
三個人才在辦公室裏坐定,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紀小山一接起來臉色就是一變,
“是,知道了,好的,我下樓去看!”
“怎麼了,是不是老師打來的?”周采文一看紀小山掛了電話馬上問到。
“嗯,老師讓用一味珍稀藥庫裏的藥,我得下去把藥找出來。”
“嗯,我們去幫忙查檔案!”
三人下了樓周采文從藥房裏拿出一本厚厚的檔案,珍惜藥庫裏的藥全都記錄在這個本檔案當中,就連哪天用過,用了多少都記得清清楚楚。
張景同讓紀小山找的是一味叫仙鶴淚的藥。
這藥名顧憂聽都沒聽過,趕緊問了問靈芝。
“宿主,仙鶴淚名為仙鶴淚卻是一種在深山老林中古樹上凝結的像眼淚的一種膠體,具體是怎麼形成的已經沒有記載,因為膠體通體呈紅色,凝結之處又很高,所以被命名為仙鶴淚。”靈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