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陽,暖暖的照在顧憂的臉上,窗外陽光明媚,顧憂起身揉了揉眼睛,她竟然在桌子上趴著睡了一宿。
“哎喲,你這孩子,怎麼在這睡了,這要是著涼了可不得了!”門房大爺一大早過來打掃衛生發現顧憂還在藥房,也是嚇了一跳。
顧憂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衝大爺調皮一笑,“大爺你就放心吧,好歹俺也是個學醫的,聞著這滿屋子的藥味,也不會生病是不。”
“就你嘴會說,快點去洗把臉,雞蛋和饅頭我給你拿屋熱熱去,今個晚上食堂就開火了,估計下午人就差不多都回來了。”
大爺說了就拿著顧憂的饅頭和雞蛋往外走,顧憂心裏是不願意麻煩大爺的,可又對大爺的親切很享受,這種感覺像極了自個的親爹。
“大爺,俺自己拿吧,你告訴俺怎麼弄就行。”
顧憂拿著饅頭和雞蛋到了大爺的門房卻一下愣住了,大爺的門房就那邊大點根本就沒有爐灶。
“放那吧,我這用的是電爐子,估計你是不會使!”
大爺說著從桌子底下拽出來個小東西,那東西扁扁的,上麵還盤著一圈一圈的鐵絲,大爺把那東西往電門上一插,沒一會那一圈圈的小鐵絲就紅了起來。
顧憂用手一探,還真燙手。
“哎,不能摸啊,那東西會把手燙壞呢!”大爺說著拿出個鍋來坐在上麵,把顧憂的饅頭和雞蛋一穀腦的放了進去。
“這就行了!”顧憂驚奇的盯著那爐子瞅,這東西真好,又不用柴也不用煤的,還不冒煙,倒是幹淨。
“嗯行了,你在這瞅著,一會冒熱乎氣了,就把那個拔下來!”大爺指了指電門上的插頭。
大爺走後,顧憂直個勁的瞅著這鍋,沒一會工夫,鍋裏的水就嗞嗞的響了起來,也就五分鍾的樣子,鍋裏的熱氣就上來了。
顧憂心想這麼好的東西,以後也得給大哥買上一個,現在家裏就大哥一個人了,生火做飯太麻煩了,還冒煙,要是有了這小東西,大家一個人吃飯,用這做不方便多了。
鍋裏的水咕嘟嘟冒著白煙,顧憂抬手把插頭撥了下來,又悶了一會,一開鍋饅頭的香氣撲鼻而來。
顧憂一邊吃著熱氣騰騰的饅頭,一邊尋思著,春節回家的時候,不管咋說也得給大哥弄上一個。
…
齊名鎮的一個小院子裏,兩個麵色凶狠的一腳把一個手裏拎著軍用背包的年輕人踹到了地上。
“虎哥,就是這小子,把六子給揍了!”
“就是你小子把我弟弟給打成那樣了?”
一個臉上帶著一道顯眼的疤瘌的彪形大漢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半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的臉上。
頓時那年輕人的嘴角就淌了血。
“呸!”
賀朋鋼往地上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子,抬起眼眉狠瞪了虎哥身後一個畏畏縮縮的矮胖子一眼,那胖子應該就是他身後兩個人口中的六子。
此時六子半邊臉腫了老高,一隻眼腫成個黑包包,已經封了喉。
虎哥一隻手掌抵在賀朋鋼的腦門上,把他的臉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