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閨女這病說實話,我沒有多少把握,因為有句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隻能開點安神疏解的藥讓她先吃著看,而且她已經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了,有些藥還不能吃,隻能先養著看看!”
張誌揚一邊開著藥方一邊說。
“哎哎,你說的俺懂,隻要別讓她這麼瘋就中!”顧紅山趕緊說。
“這藥費和診金嘛,就免了吧,看你家裏應該也不富裕,又有病人,不過希望你們能記住,免你們的藥費,我是看在顧憂的麵子上!希望你們不要忘恩負義!”
張誌揚特意咬重了忘恩負議這四個字。
這四個字,個個都好似有千金重的份量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顧紅山的心窩子裏。
…
鎮上的警衛連,來了四個特殊的客人,由警衛連最高長官親自接待,四個人秘密的住進了警衛連最高級的招待所。
一進招待所的房間,鄭重傑馬上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請給我接司令部,對,我是鄭重傑!”
“給我查一下今年新征入伍的人裏有沒有一個臥良村叫賀朋鋼的,好我等著!
兩三分鍾過後,鄭重傑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眼底透出一絲喜悅。
“怎麼樣,那邊怎麼說!”孟宏圖滿眼眼底湧滿期待伸著那張胡子拉碴的臉說。
“在邊陲!”
嗚……開向西北的火車冒著白煙,穿過大片荒涼的土地,載著四顆焦急的心趕往他們下一個目的地,西北邊陲最艱苦的部隊駐紮地--紅石山。
那裏不僅氣候極其惡劣,而且物資匱乏,方圓百裏荒無人煙。在這個季節估計是連蘿卜土豆都很難吃得上。
火車已經快駛到盡頭,四個人終於在一個無名的小站下了車,從這裏往紅石山去還有近百裏的戈壁和沙漠。
好在鄭重傑早就安排好一切,四人才在車站上站定,一輛軍用吉普車就開了過來。
車上的司機一見四人把車停穩趕緊跳了下來,對著他們就是一個軍禮。
鄭重傑也不多言,直接上車一腳油門就向著紅石山的方向開去。憑他在西北多年的經驗,這種天氣下說不定哪一會就會來一陣子沙塵暴,他們是越早趕得到部隊的駐地越好。
否則一旦趕上沙塵暴,他們四個把命丟在這裏都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一路上沿著若有若無的車轍,終於在夜幕初上的時候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這裏的條件確實艱苦,士兵們不僅要忍受說來就來的風沙,還要忍耐巨大的溫差,更要命的事,這裏的水資源非常的匱乏,就拿每天洗漱的水都要限量。
四個人早就打過招呼,一路通行,夜幕降臨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團長的辦公室裏。
“這就是那個賀朋鋼的資料!”團長將一份資料放在鄭重傑的麵前。
鄭重傑拿起資料的時候就被資料上那張照片吸引了,照片上的年輕人,像極了年輕時的陳天奇,尤其是眸子裏深藏起來的那股子若有若無的狠勁。
“這個人在哪裏,我要馬上見到他!”鄭重傑啪的一聲將資料拍到了桌子上。
“應該在新兵連,我馬上安排人去叫!”團長說著就要起身。
“不用,我親自去!”